如果真有钱,当初就该买下来。
就见叶知行得意地扬了把眉梢,随随便拜年就把存折丢给他,“自己看,上个月刚入得帐。”
皇太孙殿下看了一眼,两眼瞪得溜圆,又看了一遍,“你……你这一个月赚了这么多钱?”
开玩笑的吧,这得干什么才能赚这么多啊。
叶知行拿起开水壶给自己的紫砂壶淋水,“因为我鉴定了几套瓷器。”
“哈?”
周昀仁狐疑地嘀咕起来,“先生你还会这个啊……”
都没有透露给他一星半点。
“你还小,还没有形成自己的知识体系,我不主张你现在就学鉴定。
等你上了大学,我会亲自教你。”
皇太孙殿下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又反射性地坐回去,觉得自己必须减少跟章远远那只跳蚤的接触时间,“先生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叶知行难得地开了笑弯了眼睛,“八匹马也难追。”
他这点技艺也不算多么高明,只是比其他人多了几分运道。
当年在留学时,他意外遇到了一位鉴定大师,据说名气忒大,好些人想拜他为师,但他们都不知道那怪老头收徒弟其实只是看脸和凭心情。
他在一次大学里举办的跳蚤市场上遇见老头,因为一件清代乾隆时期的瓷器产生了争执,后来才知道是这老头故意设局试探他,说他有什么鉴定界千年难得一遇的绝佳直感,非要收他做徒弟,叶知行那会儿还以为他是个骗子,直到老头带着拍卖行的总裁去见他他才完全相信。
学了四年多就出师了,还在全国最大的国际拍卖行挂了名。
听他说完这段经历,周昀仁若有所思,问:“你为何不留在那里,还要回来?”
分明留在国会有更大的前途,比回来荣城当个普通的大学老师要好得多。
还是说有别的羁绊,比如说红颜知己?皇太孙殿下陡然拧眉,果然还是要狠心远离中二少年章远远?
叶知行摇头微笑,“别这种表情,很简单的原因,荣城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国外再好也没有归属感。”
“那又为何要去京城?”
“去京城是为了更好的发展,当初留下来是为了一份安宁,如今走是为了将来的一世安宁。”
叶知行说的有点深奥,周昀仁却好像真的听懂了,认真地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好。”
许自省听到他要带着周昀仁去京城的消息没有多大意外,一甩头,“等着吧,我也会去的,迟早把工作室开到京城去。”
叶知行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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