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军的鼓声加急,如同骤雨一般,骑兵们加速回营。
而宁王却停留在原地未动,只是举起了手中沥宽长剑,低喝道:“神策营何在?”
他的身后是五百匹列阵以待的骏马,骑兵们一色的银白铠甲,皆伏低身子,眼神坚毅望向前方。
从夕阳西下决战至此时,天地间已没有光亮,只余对阵两营之间点燃的火把。
淡淡薄雾中,匈奴骑兵崩溃的态势终于止住了。
因为一支近乎怪物般的军队集结列阵,缓缓地向洛军推进!
连秀纵马至江载初身侧,高声问道:“上将军,那些是什么?”
那支骑兵约有千人,连成一线,前后三层铺开,胯下所乘马匹异常高大,黑色铠甲将人与马连在一起,足有七八尺高,仿佛一座坚硬而沉重的塑像向南方推进。
“列阵!”
江载初低喝一声。
连秀举起手中长刀,身后神策营将士皆是曾经跟着江载初远征关外的精锐,片刻之间已经调整队形,刀锋向外,如同一把巨大的楔子,对准了敌军。
敌军推进的速度也在加快,马匹因为负重缘故,快跑起来,发出轰雷般的声响。
江载初列阵在最前,身后跟着的是自己最为心腹的军队,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催动了乌金驹。
假若对方那支黑色的骑兵是盾,他也有足够的自信,神策军中百里挑一的骑兵们,也能将它切开。
尘土飞扬中,两支骑兵越来越近!
直至轰的一声撞在一起。
像是两堵巨大的墙碰撞在一起,不同的是,匈奴甲士的阵线只是略略摇动片刻,却如同一柄巨大的马刀,轻而易举地切断一切,又开始往前切进。
而洛军骑兵们被撞得反弹开去,人仰马翻间,敌军铁蹄转瞬便碾碎了那些摔倒的人马。
乌金驹也是嘶鸣一声,往后退了数步,江载初终于看清这般巨大的反弹之力来自哪里。
这些匈奴骑兵由人至马,皆以黑铁盔甲覆身,彼此之间又用铁链链接,当其整齐划一地压迫而来,足见威悍强慑之力。
面对这样强劲且陌生的兵种,若是普通军队,必然已经一败涂地,所幸此刻洛军大部已经撤离,留下掩护的皆是江载初麾下身经百战的精锐亲兵们。
无影吹起尖锐至极的铁哨,已经阵容凌乱的神策军往两侧一拉,士兵们催动胯下马匹,往斜前方掠走,在最后时分,避开了敌人铁骑致命一击。
在洛军骑兵们纷纷往两侧避让的时候,江载初却并没有同士兵们一道离开,反倒勒住了金马驹,掂了掂手中长枪,直直向前刺出。
银枪刺中了那名士兵胸前的镜子甲,精钢炼成的铁甲挡住了这锐利的一击,雄浑的力量却传递至士兵胸口,硬生生地将他撞下了马。
人狠狠摔了下去,铁甲却还和旁人连在一起,被拖在地上,直到惨叫声渐渐湮灭。
江载初又勒住马,仔细看了半晌,心中有了定论,这是一支无懈可击的重骑兵!
唯一的弱点,大约就是行军速度不快。
无影焦急地伴在他身边,无声地催促他赶紧回营,江载初沉沉应了一声,跟在神策军后边,拨马离开。
普通士兵们远比他们早进入了营地,因为并未经历最后那一战,皆以为打了一场胜仗,个个展开笑容,纷纷对他打招呼。
原本便是他麾下的弟兄们喊他“上将军”
,而原属朝廷的士兵们则喊他“大司马”
或“殿下”
。
江载初满脸的汗水,盔甲未卸,皆笑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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