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小声一点,要是被人现了怎么办?”
齐唯唯嗔怪地拍了他一下,而后又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你怕什么?”
秦延平蹙起眉头,满不在乎地说道,“林菱那贱人去接两个小崽子了,她哪能这么快回来。”
“可……可是我害怕啊!”
齐唯唯压低声音,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秦延平不满地看向她,“瞧瞧你这胆小如鼠的模样,咱儿子就是被你教成这样的,身上没半点老子的气魄,日后如何能成大器?”
“咱们儿子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他自幼便缺乏安全感吗?”
齐唯唯怒目圆睁,此刻也有些恼怒了,“你自己说说,你一个月才见他几次啊?”
秦延平见她生气了,脸上这才挤出笑容,他的手如蛇一般往对方腰上揩了把油,开口哄道,“好了,刚刚是我态度不好,可咱们如今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咱们的儿子吗?”
“等林菱那贱人死了,她的所有财产就都是咱们的了,到时候我就天天守着你们母子俩。”
齐唯唯瘪嘴‘哼’了一声,脸上却如盛开的桃花般尽显娇羞的模样,“死鬼,谁要你天天守着了?”
她用屁股将人撞开,然后拿起刚买好的菜,两人如老鼠般一前一后从车库那扇门溜进了别墅。
林菱目睹这一幕,气得双目赤红,仿佛要喷出火来,她紧握双拳,恨不能立刻冲上去将那对狗男女碎尸万段。
这对狗男女,将她骗得好惨啊!
花招见她身上的怨气如火山般愈浓烈,只能紧紧抓住她的手,冲她摇头示意她要冷静。
胡宣也气得七窍生烟,想要破口大骂,但他张了张嘴,却现嘴里仿佛被塞了一团棉花,不出任何声音来。
无奈,他只好作罢!
五点多钟时,林菱开着车,带着一对放学的儿女回到了家里。
齐唯唯这会儿在厨房忙碌着做饭,而秦延平那狗男人,则偷偷摸摸地躲在了保姆房中。
一切都如同往常一般,林菱回到家后,就尽职尽责的开始辅导孩子做作业,直到晚餐摆上餐桌,母子三人才坐到了餐桌前。
大概是因为过于紧张,齐唯唯在帮忙盛汤时,手竟如触电般颤抖起来,碗也随之打翻在地。
“齐姐,你今晚这是怎么了?感觉你好像魂不守舍的。”
林菱关切地问道。
“我……我没多大事儿,就是偏头疼的毛病又犯了。”
齐唯唯结结巴巴地解释着,眼神却心虚地移开了。
林菱当时并未多想,她捧着碗喝了一口汤,“那你待会就早点休息吧!”
齐唯唯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僵硬笑容,她“嗯”
了一声,如逃离虎口般,很快就退了下去。
一行人眼睁睁地看着母子三人将碗里的汤喝得一干二净,都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夺碗,因为她们刚刚真真切切地看见,齐唯唯在汤里下了药。
果然,林菱母子三人在吃过晚饭后,很快就变得摇摇晃晃、迷迷糊糊,两个小更是没多久便直接晕死过去了。
在林菱昏昏沉沉之际,她隐约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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