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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情悲愤:“什么时候世道不艰难?为什么有的人做得到,有的人做不到?做得到的人还要被当成异类对待。”
沈清徽欣慰地摸摸她的脑袋:“鲁迅先生曾经这样评价当时的国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这句话至今适用,很多人跪久了站不起来,骨子里充满奴性,他们只会无数遍用各种藉口自欺欺人,甚至迫害那些从麻木中清醒的人。”
沈清徽殷切教诲:“这种人无药可救,我们只能避免和他们接触,如果还有能力的话,尽量阻止他们去祸害其他人。”
或许在其它家庭里,根本不会有家长和这个年纪的孩子讨论这类话题,可沈家人会。
所有的孩子都是天生的模仿家,他们的三观几乎都源自周围的大人,他们一无所知,他们无所不知。
沈家人喜欢以身作则,教导孩子学会独立、自信、坚强、勇敢,知善恶,明是非。
沈懿懂事地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可是。”
她有些纠结地抿下唇,好像要吐露什么难为情的秘密,她声音渐弱:“书上说天下是九洲,那么大的地方,那么多的人,我只想保护你一个人。”
她很自私,她所有的能力都用来让沈清徽每天更喜欢她一点,她的小船只渡沈清徽过苦海。
沈清徽心神一震,她忍不住亲吻沈懿的脸颊:“宝宝,我也会保护好你。”
乱世中护她无虞,盛世中保她华贵。
沈清徽愿意用一生去完成这份承诺。
两个人又说了好一会儿的悄悄话,沈清徽问沈懿:“要不要把这个故事分享给你西洲姐姐?她应该会很喜欢。”
故事里的女先生姓宋,女学生姓沈,沈西洲和宋纾同样是从师生变成恋人。
沈懿拿起手机,可她很快又放下:“明天讲。”
沈清徽不解:“嗯?”
沈懿善解人意:“西洲姐姐应该在陪宋姐姐。”
“忘了。”
沈清徽揉额角:“你西洲姐姐是个有家室的人。”
有家室的人晚上一般都不太愿意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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