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满一句话不说,只顾闷头赶路,林随安初来乍到,也不敢随便开口,二人就一路沉默行到了一所院落的厢房前。
“林娘子,早些歇息。”
孟满说完就要走,被林随安急忙叫住了。
“那个……我这伤真的不要紧吗?”
林随安很不放心,她胸口还在隐隐作痛,如果是武侠剧本,搞不好是内伤或者中毒,如果是修仙剧本,很有可能是灵脉受损,亦或是游戏剧本,系统被封印……总之可能性非常丰富。
“大夫说过,你旧伤未愈,又心思郁结,需要静养。”
孟满顿了顿,抬眼看着林随安,一双眼瞳黑得吓人:“林娘子,莫忘了我说的话。”
林随安默默看着他,心道:能给个提示吗?
孟满脸色不太好看,拂袖而去。
林随安挠了挠脑门,转身推门进屋,心情难以言喻。
听这意思,还真是四角恋的节奏啊……
这间屋子出乎意料的大,面积超过八十平,青砖地面,一尘不染,左侧靠墙的木床挂着麻布账子,右侧窗下拼着八块正方形的厚竹席,上面摆着矮木案,两片方形坐垫,桌上燃着半截白蜡,一个白瓷水壶,两个水杯。
连椅子和凳子都没有,难道是战国背景?
林随安又看了一圈,没什么新发现,慢吞吞走进屋,脱鞋上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来都来了,先睡觉吧。
拉开被子,一个圆形铜镜掉了出来,背面雕着精细的葡萄藤纹,手感平滑,显然是经常使用的。
出现了!
关键道具!
林随安大喜,忙翻过镜子怼在眼前,镜中倒映出一双眼瞳,突然,万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眼前的景象倏然变幻,就仿佛被强制切换到另一个频道——明亮的阳光笼罩在矮木案上,木案上放着一个小木匣,匣里有一根毛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长条状的小布袋。
眼前一花,视线又回到铜镜,镜中人容色讶异,长眉飞扬,凤眼漆黑,五官不见女子柔美,反倒略显凌厉。
林随安捏了捏脸皮,镜子里的脸挑起半边眉毛,笑了。
林随安很满意,想不到这个身体不仅瘦,脸还长得蛮帅气。
林随安翻来覆去把铜镜的镜面、边缘、花纹都摩挲了一遍,并没发现什么不妥,大约不是什么法器,或许刚刚只是被铜镜激出了原主的记忆。
她又摸了一遍床铺,从床脚揪出一个包裹,有两件换洗衣物,木案旁搜索一圈亦无发现。
林随安不由有些发愁,坐在矮案旁喝了两口水,突然发现从这个方向看过去,窗户正下方的竹席边缘有些毛糙,用手比划了一下,手指插入竹席缝隙拉起,果然发现了刚刚记忆中看到的木匣,嵌在青砖地的凹陷里。
林随安在腿上擦了擦手,郑重打开木匣,最上方是两张薄薄的小木板,黑色,只有手掌大小,里面夹有盖了红印的贴子,最右写着“过所”
两个大字,其后缀着端正的小楷:
【宣原县溪甸村华甸里林氏独女名随安,玄启四年冬月廿三日生,年壹拾柒,因丧父无济,往安定县寻亲,审验良人身无误。
玄奉八年六月十二日】
后面还有几行字体不同的小字,分别都加了红印。
【悬全县守捉官刘兵堪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她是龙国最美的女子,身份尊贵,权势滔天。却也是都城上下背地里人人唾弃的对象。没有灵根,是温沅心中最大的痛。她看似拥有一切,实则一无所有。而他是修行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道成仙,却一次次败在她的手上。人妖不得相恋,这是天道法则,你们难道想推翻天道?无知小儿实在可笑。她曾数次死在天雷下,这一次,他发誓不再让悲剧重演,这天道便是逆了又如何?若这一世仍无法相守,那便立下誓言,你我来世相见亦不忘却此生。...
第一个世界,谢仪说我今天喝了脉动,吃了果冻,对你有些心动。温圻一脸严肃不能早恋。第二个世界,谢仪说这是我的手背,这是我的脚背,你是我的宝贝。温圻一本正经你现在不能有绯闻。每一次交手都...
有着一头栗棕色头发,打着一个耳钉,身材伟岸,一双带着清晨露水的桃花眼,鼻梁俊挺,唇如玫瑰花瓣,棱角分明,看起来很潮很优越的魏逸豪,却烦恼不已学的专业从热门变冷门毕业后,工作更是难找吃饭房租都成了...
骚气预收我靠天生媚骨爆红娱乐圈穿书沙雕预收我靠主角说台词暴富俩都求收本文文案林临穿书了系统说,这是一篇霸总文,而他穿的身份是替身男配,戏份只占全文5,走完剧情余生便可随便浪系统等剧...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大师,我姓江,我老婆姓包,能不能给我儿子取个让人一下子就记住的名字?张楚江浙沪包邮!大师,我老公修电灯,睡厨房两天了,不起来,怎么办?张楚这是好事啊,可以吃席了。大师,我一个月赚三万,都给我老婆了,我爸爸生病,她不给我一分钱,怎么办?张楚你没拳头吗?大师,我今年四十二了,还是处女,我家世优秀,就想找个月薪五万,有车有房,不是二婚的男人,我不将就,就这么难吗?张楚女士,许愿请去庙里,我是相师,但我不是菩萨。张楚,一个不太正经的相师,天下第一魔女尚玄月的徒弟,因为魔女师父被人追杀,山门被炸,张楚下山,来到都市。颤抖吧,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