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有意思的。”
“恭喜你实现目标。”
王牧池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轻轻松松将她笼罩。
闻霜直起身,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你喝醉那晚,抱着我不撒手,说自己考上了宜大让我夸你。”
闻霜:……
闻霜:“给我忘掉。”
她故意皱眉装凶,偏偏眼睛生得柔,瞪起人毫无威慑力。
王牧池轻笑了声,又道:“那时候你还喊我妈妈来着。”
闻霜尖叫着去捂他的嘴,扑过去时另只手上端着的杯子被他拿走,免得撒到身上。
“忘掉,统统忘掉。”
闻霜警告他,“以后也不准提!
再提自杀!”
下半张脸被她挡住,夜色中露出的眉眼温柔缱绻。
王牧池握住她的手腕,声音闷在掌心。
“什么?”
闻霜没听清,松开了手。
王牧池半弯腰,让闻霜凑近些。
闻霜踮起脚,下一秒耳朵就被吹了口气。
闻霜一激灵,捂着耳朵锤了他一下:“你有病啊。”
王牧池笑得更欢,装模作样捂着被她打过的地方喊疼。
沉闷的夏季掠过阵凉风,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变得轻快起来。
闻霜仰起头盯着他看了几秒,作势去夺他手里的水杯。
王牧池没躲,任由她举手来拿。
扑面而来的味道是他惯用的洗发水味,温热感落在唇角。
意识到那是她的唇后,王牧池身体僵在原地。
指尖相触的地方生出提线,一个吻就让王牧池成为了她轻而易举就能操纵的木偶。
14
恶作剧般的轻吻,让王牧池失眠了好几天。
好不容易挤出休息时间能睡会,又被家里的电话吵醒。
那通电话是一切糟糕事情的源头,王牧池一整天都在帮亲戚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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