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的巷子里,傅澜川按着陆知的腰靠在墙上,视线低沉锁着她:“哦是什么意思?”
陆知指尖在墙上画着圈儿,妖娆妩媚地望着傅澜川:“就是、可以考虑但不见得会接受的意思。”
“陆知,即便是当个炮友也要对对方忠诚,”
傅澜川被陆知这么不时地刺激都要搞心肌梗塞了,小妖精多厉害啊,三言两语就能让一个沉静了三十年的老男人失控。
自从遇见陆知,傅家的佛堂都要被他去烂了。
每每在失控的边缘徘徊,纠结,想吃不敢吃,想要不敢要。
纠结自己活不过三十五岁,会害了她。
生怕让她见到自己恐怖的一面,一次次地掩藏着。
这种极致拉扯,让人难以自控。
偏偏这个小妖精还有一手,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撩他的时候,差点让他爆炸。
她多厉害啊!
万千男人都是她的掌中之物。
陆知的手落在男人的西装领上,柔媚地望着他:“二爷,炮友是我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啊!
你不是知道吗?”
“二爷,你在怕什么?”
“怕对我负责?还是怕你自己真的活不过三十五岁?”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如果人生真的要在三十五岁画上句号,你何不在这仅剩的几年时光里给这段人生旅程画上完美的句号呢?最起码还能告诉老天爷,这傻逼日子你认真过过,居安思危是好事,但过度的居安思危,那就是惊弓之鸟了,二爷不累吗?”
“快乐在眼前就享受快乐,痛苦在身后就接受痛苦,二爷、人这辈子,就怕来了跟没来一样。”
陆知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傅澜川都想拍手叫好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还能引经据典,多完美啊。
但傅澜川听出来的,可不止这一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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