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威的声音有些抖。
我轻轻的点头,相握的手又紧了紧。
“他说他对不起我!
他说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我有亏欠!
他哭着求我原谅他!
可是......他是我父亲啊!
我该怪他什么,又该原谅他什么!
该原谅他什么!”
威的声音终于由压抑的呜咽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他哭得那么无助,像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
我静静的把他揽在怀里,搂紧他。
威!
不要难过!
我们应该感谢他不是吗!
若不是他给了你生命,我怎么能遇见你、拥有你!
那天晚上我本来想给心情欠佳的戚威买些他喜欢吃的东西,缓解一下他郁闷的心情。
人们不是常说吃东西可以使心情变好吗!
可没想到,北方的春雨却来得如此猛烈,我被淋成了落汤鸡,入夜就开始发烧。
直到天亮我仍没有退烧的迹象,戚急得在床边团团转,却又不敢送我去医院。
这节骨眼上,一到医院肯定得在隔离病房关上一阵子。
我忽然无奈的苦笑,我和戚威还真是多灾多难。
“小崽子你还笑!
谁让你逞能了!
谁让你去买东西了!
谁让你......”
戚威说着泫然欲泣。
我伸手拉住他,拍拍他的手背:“放心吧!
爷没那么金贵!
得不了那么时髦的病!”
他没好气的瞪我,甩开我的手,一溜烟跑走了。
后来我问过他,要是我那时真的传染上非典,那他怎么办。
他说:“那我就死命的亲你、死命的抱你,争取传染上和你一起升仙!”
说完,他就身体力行的把我压倒在床上。
我还是被戚威送到了医院。
医生皱着眉头给我检查完,声音有几分不悦:“怎么不早送来!
都转成肺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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