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樱苏笑,说道:“清儿……那你把你的花儿送给我好不好?”
清挽一愣,看着男子清亮无一丝杂质的神色以及毫无异色的笑,亦笑道:“好啊。”
“真的吗!
真的吗!”
许樱苏高兴的跳起来,炫目的笑容让清挽微微闪神。
真是漂亮得过分的男子。
清挽将洒锦拿下来,递过去,许樱苏接过,弯眼又是一抹风华绝代的笑。
他侧身对白桑桑说:“桑桑,如果你的花也没什么要送的人,也送给我吧。”
白桑桑笑,“呆子果真是呆子。”
许樱苏瞪她一眼,说:“不给算了。”
“好了好了。
去放莲灯吧。”
河边放灯的人不少,大多是风华正茂的年轻女子男子,娟秀的小字写得端正仔细,足可看出他们心底的诚挚真心。
河边有专供写字的地方,白桑桑第一个去写了,许樱苏凑过头去瞧,被白桑桑挡了去,许樱苏撇撇嘴,也去写了,护在怀里亦不让人看。
清挽将莲灯细细装饰好了,点上灯,便顺水放了下去。
“哎……哎,清儿你还未曾写字儿呢!”
“无妨。”
清挽望着渐渐飘远的莲灯,语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娘亲,清挽成亲了。
清挽过得很好。
爹爹也很好。
我们都幸福安康,您安心。
白桑桑蹲在她旁边,将绿色的莲灯放下去,声音飘渺而又悠远:“红颜远,相思苦,几番意,难相付。
十年情思百年渡,不斩相思不忍顾。”
清挽闻言,侧过头去看她。
那是另一个白桑桑,即使多年后她亦记得。
女子的长发被晚风吹起,倾泻满身,璀璨星眸里映着那盏远去的绿色莲灯,星光明灭,漆黑如墨,她不知旁人,掩眸之时,薄泪几许,生生地让清挽有些心疼。
九磬之舞,只为一人而跳。
我愿为之舞蹈的那人,已娶妻。
我不愿再学,亦不愿再练。
情之为何。
伤人伤心。
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
清挽轻叹一声,拍拍她的肩,起身道:“走罢。”
白桑桑望着莲灯不语,就这么望着,待再也看不到了,才若有所失的站起来,扬起明媚的笑:“走罢。
咱们转莲楼去。”
将兴奋得忘乎所以的许樱苏唤回来,三人便朝莲楼方向走去。
“清儿清儿,你放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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