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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不时会去,后来大了要治这张脸,反而少了。”
无忧心中冷笑,直定定的将他看着,眼一眨不眨。
峻珩脸色微僵,有些不自在,干咳了一声,端了酒壶给她斟了半杯酒,放下酒壶,二人相对,却又是无话。
无忧看了一阵,突然问道:“你记得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
峻珩持着杯盏的手一僵,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儿时那么多事,谁还记得。”
无忧看着他将酒杯握得紧紧的手,漫声道:“小太监长得蛮俊。”
峻珩手一抖,酒泼溅出来,湿了手:“谁年幼没有一点荒唐事?”
无忧笑了笑:“你想和我成亲吗?”
峻珩以前和兴宁接触就没有开心而散过,今天也没指望得她好脸色,也冷了脸:“这由不得我想不想。”
“这么说,还是要和我成亲?”
峻珩闷头,将杯中残余的酒,一口喝干。
无忧把玩着桌上装着半杯酒的酒杯:“可惜我对你的荒唐容不下。”
峻珩瞥了两侧立着的丫头,手一挥,将她们退下,身体前倾,朝无忧靠近些,低声道:“我那时不过是好奇,与那小太监并没成事。
不过我是皇子,这些事传扬开去,实在不好听,所以才会那般对你,都这么多年了,你何必还耿耿于怀?”
“那时?成什么事?又如何对我?”
无忧装傻。
峻珩愕然。
无忧心里的一些谜团,必须弄明白,而清楚这些事的只能是北皇身边的人,北皇身边的人,无忧没有一个可以接上头,峻珩是她能抓住的最好机会。
按礼俗,峻珩这次来与兴宁定下关系以后,便无需再多见面,以峻珩的男风之好,自不会再与她有更多的来往,所以她得把握住这个时机。
也端了半杯酒,给峻珩的杯中斟上,笑了笑:“我可以不计较,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峻珩警惕地注视着她。
无忧唇角轻勾,这就是做贼心虚,什么那日之事,又什么不计较,全是模棱两可的话,她并没将那事提了一言半语,全是峻珩自己往里钻,日后就算翻出来,她也可以推得干干净净,留不下一点渣子。
“以前南朝新皇的太子在北齐为人质,结果是个假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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