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前夜召鄞王回都城,在角楼设数千弓手,将鄞王及其亲信擒获。
自从,才可夜夜安眠。
“真是的,那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谢长荔抿唇对戚夕防备的模样不甚满意,“唔,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被放出来吗?”
“那可是鄞王在新帝身下苦苦求来的。”
这威名一世的鄞王是个双生。
甚至他的部下都是哥儿,眉心红痣极好辨别,但有些人则会将那红痣剜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戚夕打断谢长荔的话,他不忍再听,哪怕、哪怕他早已知晓。
他抬头看向谢长荔,郑重说道:“谢大人,今夜你与我所说之事,我只当没听过,还请您以后不要再过来打搅我们的安生日子了。”
“……”
“呵。”
谢长荔嗤笑一声,“你和小宝吗?”
“你能保他一辈子平安顺遂、无灾无病?”
“那与你又有何干系!”
“王林贵勾结叛党、意图谋反,秋后问斩。”
谢长荔幽幽说道,“整个王家村都受到牵扯,你以为你还能脱得了干系嘛?”
“我光明磊落,就算、就算查到我头上来了,自然也会还我一个清白。”
谢长荔嘁笑,觉得戚夕果然是个头脑简单之人,“你可知王林贵为啥被安上这么一个罪名,还不是因为你卖给他那株兰花。”
“那是我从山上捡来的。”
戚夕小声反驳。
“是啊,但王林贵这个蠢货将它上供给了镇北侯。”
戚夕闻言眉头紧皱。
“谢大人,你与我这个平头百姓说这些,我哪里听得懂呢……”
戚夕丧着脸,眉眼都是苦色,“而且,就算就算我和那鄞王真有什么关系的话,谢大人又是站在什么立场说这些话的呢。”
“新帝鹰犬,堂堂状元郎为何字字句句都在提前朝旧事呢?”
“谢大人就不怕我立马报官吗?”
谢长荔瞳仁中神色微变,漾起几分了然。
果然,他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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