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是要……吻她?
身体的反应很老实,她拿刀叉的手虽然已经不自觉地紧握,下巴却不受控地微微抬起……
他却只是伸手把她情急之下拿反了的刀叉换了个边。
这下可尴尬了,钟有时看看自己手里换位的刀叉,又看看他,干笑得就差把嘴给咧了:“我还以为……”
他还保持着近在眼前的距离,微笑着反问:“你还以为什么?”
简直是明知故问,她都没来得及回话,他已经吻住了她。
还算浅淡的一吻,但他的唇离开之后手却没离开,摩挲着她的唇边,意犹未尽,“怎么办?”
见他皱眉,钟有时的眉头也疑惑地微微蹙起:“啊?”
“晚饭能不能再晚半个小时吃?”
“……”
“……”
是面前这份牛排?还是面前这个男人?
如果给钟有时足够的时间做选择……可她正要慢慢地放下刀叉,他就已先一步,顺着她的胳膊一路划向她的手,拿下她的刀叉搁到一边,前一刻还是她在享用牛排,下一刻已经换他在享用她。
钟有时半倚在桌角,身上的浴袍带子不知何时松的,他的吻落在她的肩膀,手熨烫着她的皮肤,最终将她拦腰抱上桌。
钟有时连手都不知道该摆在哪儿,稍稍一动就碰翻了一旁的酒杯,眼看酒杯向一边倾倒,却被还在吻得忘情的男人伸手牢牢接住。
却并未把酒杯放远,而是径自拿起了它,这才堪堪离了她的唇,当着她的面含了口酒。
再度吻住她。
钟有时的口腔里全是冰酒带来的清冽微醺,一滴酒顺着下巴滑落,身体刚因为感觉到这丝凉意而瑟瑟发抖,他的吻便紧随其后,顺着酒滑落的方向,一点一点地蕴热她。
钟有时的手向后撑着桌面,脚趾和神经末梢一样紧绷到微微蜷着,终于忍无可忍地捧起他的脸。
重新看着他的眼睛,显然她的眼里有比他更多的急不可耐,可刚要狠狠地回吻,骤然响起的门铃声就如丢入火堆的一淙冷水,将一切浇灭。
两个人都僵了。
该死的门铃在这时又响了一声。
陆觐然刚一松手,她就顺势跳下了餐桌,溜回椅子上坐着。
彼此看看,他还不怎么甘愿,可她已经耷拉个脑袋,假装摆弄浴袍的带子,分明已经尴尬到不行。
陆觐然笑笑,揉一揉她的头顶,应门去了。
这间公寓隔音效果还真不错,餐厅外的动静钟有时是一点也听不见,见他半天没回来,钟有时按捺不住偷摸着跟出去看看。
刚一进客厅就见陆觐然推着俩行李箱回来。
而且是她的行李箱?!
陆觐然自然接收到了她一脸的疑惑,回答得倒是无比坦然:“我们明晚飞纽约,我给老秦打了电话,请她把你的随身行李打包一下,我让司机去取。”
“明晚走?”
“对,”
他把行李箱推去衣帽间,状似不经意地补上一句,“既然行李都拿来了,今晚就住这儿吧。”
什么话都说得这么点到即止、让别人自行揣摩,这种本事钟有时自认一辈子都学不来,眼看他的身影消失在通往衣帽间的走廊,钟有时却一直站在客厅没再动过,因为如今有个大问题横亘在她面前——
他这是……同居邀请?
钟有时一紧张就爱咬指甲,现在更是啃了半天指甲却不自知,直到余光瞥见旁边茶几上搁着的手机突然屏幕一亮。
那是她的手机,摸过来一看,是老秦发来的微信:“我刚买还来不及拆的laperla!
两套!
全给你塞行李箱里了!
够不够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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