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湘更是白了脸,低头咬唇。
天底下万没有别人讽刺自己,而自己还要伸着脸不能反讥的。
郁云慈心下冷笑,二老夫人提什么贞静贤德,不就是暗谕自己名声不佳。
那么她刺对方两句,也算是礼尚往来。
何况,从原书中看,这二房可没有一个好人。
「怎么齐哥儿不在吗?」
「他呀,学业紧,正在屋子里练字呢。
」
提到长孙,二老夫人是眉开眼笑。
「夫子都夸我们齐哥儿,不光是学问好,而且人又知礼,还很刻苦。
说是明年就提议让他下场,试个水。
」
「是吗?我今日来倒是有一事想问问齐哥儿…听二婶这么说,倒有些怀疑我们认识的齐哥儿是不是同一个人?」
「侄媳妇,你这是什么意思?」二老夫人面色不好,她最得意的就是长孙,哪里能容得了别人置疑。
郁云慈直视着她,露出一丝疑惑,「二婶说齐哥儿知礼又懂事,那怎么会朝我们锦儿身上扔虫子。
虫子把我们锦儿的脸都咬红了,身上同样也有几处红肿。
」
二老夫人胸口急促地呼吸着,景湘不动声色地按着母亲的手,笑道:「三嫂许是误会了,孩子们之间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
我们齐哥儿绝不会故意捉弄锦哥儿,一定是锦哥儿不小心在哪里沾了虫子,才被咬的。
」
「没错,我们齐哥儿自小就懂规矩,肯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侄媳妇,不是二婶说你,你心是好的,可也得分轻重缓急。
锦儿姓檀,我们齐哥儿可是姓景。
他一个寄居在我们景家的表少爷,哪里能不知感恩,反倒诬赖我们景家人。
这样的品性可不好,你得防着点,就怕日后他对你一样心生怨恨…」
「二婶此言差矣!
我们锦儿是侯爷的外甥,论亲疏,一个同姓的族中子侄哪里比得上亲外甥。
既然二婶说事情不是齐哥儿做的,那我就且信着。
只是学堂里面居然会有虫子,这次咬到我们锦儿,下次就不知咬到谁了。
」
郁云慈顺了一下衣裙,慢慢地站起来,脸上带着笑,看不出任何一点生气的迹象。
她撇得清,把二房比作是同姓的族人,这让二老夫人心里极不舒服。
「侄媳妇,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唤我一声二婶,侯爷也唤我一声二婶。
我们齐哥儿唤你三婶的,你怎么能帮着一个外姓人来寒我们的心。
」
在古代,对同姓族人看得重,云慈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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