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久留,相思便告退。
天空洋洋洒洒的飘下雪花,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吧。
待到第三场雪,无尘又可以酿他的桂花酿了。
颀相思伸出莹白的手,看着雪花落到掌中,慢慢融化,渐渐消失,享受着几不可察的冰刺肌肤的感觉。
手上,不再沾染雪花。
颀相思抬头看到一柄墨绿两岸水色江南的油伞,沿着伞柄上的指尖微厚有一层黄色薄茧的大手向上望去,看到穿着一袭黑衣的——钱程。
钱程看出颀相思眼睛亮闪闪的透着疑问,却并未问出口,心道还真是个怪人,张口说道:“颀——公子,看来我们还满有缘的,竟然三番两次在街上遇见。”
颀相思回头,看着不远处的明王府,红门虽敞,人已不见。
推开身旁的油伞,漫步走出。
钱程也不在意,收了伞,紧随其后。
清澈透亮的声音时时响起:“颀公子,相逢既是有缘,可否赏脸陪在下品茶呢?”
相思不语。
“在下可怀念江南的芙蓉糕了。”
相思听闻,驻足想了一会,“那有劳钱老板带路。”
眼前是一座二层的茶楼,尽管今日天气不是很好,里面也聚集了不少人,小声说着话,不一会便会爆出哄堂大笑。
相思看了一眼不知何事如此好笑。
便随着钱程转上了二楼。
像钱程这样有身份颀相思这样有地位的人,竟然没人选择雅间,像是暗中说好的,同时坐在了靠窗的中间座位。
钱程要了一壶龙井,边喝边摇头叹气,这龙井不正宗,这水也不是泉水。
相思只点了一盘芙蓉糕,捏在手中,细细的品,慢慢的尝。
对钱程不时飘过来的视线恍若未闻。
时而看看窗外远处的皇宫中最高的建筑——祭祀塔。
银色的塔尖年复一年的消磨,现在已略微泛白。
传闻塔中是有祭司的,只是谁也未见过。
相思只当是传言听着便忘了。
祭司?风调雨顺的国家要祭司干嘛?
听闻钱程叹了一口气,相思终于抬头,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钱程道:“没想到我与你第一次见面竟是充满了误会。”
“我当时可不知堂堂七皇子会独自出去玩耍,还好死不死被我碰见。
我当时说过什么?好像没说什么不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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