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进行到尾声,温岁阑早就困得不行了。
一上车就靠着靠背睡了过去。
担心酒店被记者和狗仔蹲点,时景肆就没把温岁阑送回酒店,而是将人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温岁岁,到了。”
车子停下,时景肆绕到副驾驶,轻声唤着明明已经醒了,却不肯睁眼的人。
他指尖轻轻的戳着温岁阑的脸:“不想下车我就抱你了。”
这话一出,刚才还装睡的人立刻睁眼瞪着他。
时景肆无奈笑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安全带,然后伸手:“我抱你。”
高跟鞋累脚,温岁阑现在疲惫很正常。
闻言温岁阑惺忪的眼睛眨了两下,垂眸盯着他解了两颗扣子的衬衣,男人锁骨下那颗小小的红痣又清晰的落在温岁阑眼中。
她不由自主的抬手想要去碰。
时景肆的锁骨很好看,线条流畅精致,让人很难移开视线。
然而,看到她伸出的手,时景肆却以为温岁阑真的是想让他抱,于是小臂直接穿过温岁阑的膝窝,单手将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时景肆!”
温岁阑被吓了一跳,伸出的手连忙抱着时景肆的脖子,“你干嘛?!”
她嗔怒着,眼中的惺忪睡意被吓得不知道跑哪去了,湿漉漉的眼睛满是控诉。
时景肆无辜的看着她:“你伸手,我以为你是想让我抱。”
温岁阑:“……”
她不是,她没有。
但她伸爪子的原因没办法解释。
时景肆垂眸盯着她,似乎看透了一切:“难道,岁岁不是这个意思?”
温岁阑:(……)
“我是。”
她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
时景肆“嗯”
了一声,另一只手脱下温岁阑脚上因为悬空而晃晃悠悠的鞋子提在手里,然后用脚轻轻一踢将车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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