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一个擅长交往的人,说了那一句“嗨”
以后就已经局促地不知道该怎么接下文了。
“这些草是你种的?”
她的目光笔直笔直地落在面前一个小花盆上,似乎要在两片小绿叶上烧出洞来。
“不是草,是树苗。
榕树的树苗。”
他认真地纠正道。
荷依注视着那两片娇弱的小芽叶,脑子里勾画着图片书上榕树的造型——
巨大的树冠,树杆需要好几十人合抱才能抱住,从树上垂落的须根都可以用来打秋千——那么气势磅礴的巨树,小时候……就长成这样?
“虽然现在不怎么像,不过以后会长成了不起的大树。”
安格自信满满地解释道。
“这么小的花盆里怎么长得出大树啊,很快就会被……”
“会转移到泥土里种,我参加了生物组,老师答应我可以在操场两边种树苗。”
他说话很快,就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一样,总是不等别人说完就抢先回答。
“种点仙人球不就好了?还好养活。”
“仙人球?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植物,师姐喜欢这类型的?”
荷依受惊般抬起头来,正好触到对方一双温润而又干净的眼睛。
是了,他并不是想用这种方法来试探谁,只是荷依自己不小心把想法暴露出来,竟是心理测试一样的准。
发现自己想太多的时候已经和安格对视三秒以上了,简直……像要被那双黑眼睛吸进去一样……荷依连忙尴尬地转开头,继续用目光给巨树的小崽子烧洞。
可是,总该说点什么吧。
“你说话一向这样么?语速很快?”
荷依非常吃力地转移了话题。
“什么?”
“好像抢答一样。”
安格露出一副困惑的样子,然后他笑了起来,这句话却是慢慢说的:“因为我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在活啊。”
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
荷依情不自禁附和道:“我也是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在活的。”
安格又一次露出困惑的表情来,这一次间隔的时间更长了,他犹豫着,试探着,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姐……难道说……也得了什么病吗?”
病?
忽然想起来初一二班也是今天下午上体育课,安格没有去上课而在这里浇花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吧,仔细看的话立刻觉得他的脸色很白,没怎么晒过太阳的白,半透明到能隐约看见肌肤下青色的血管。
荷依的目光不由闪烁起来:“这么说来,你是因为生病才不去上体育课的?”
安格点点头,笑着说:“是啊,体育免修,一不小心就成了特权阶级。”
他虽然笑得很轻淡,荷依却无法忽视他试图隐藏的真相:“是什么病?”
他笑着,微微抬起头,闭上眼睛说:“是一种离太阳很近的病。”
“世界上有这么奇怪的病?”
“我可是太阳公公的好邻居,想喝热奶茶的时候只要把茶杯放在他额头上烤一下就可以了。”
连说话的语气也透着一股萌气,荷依虽然知道对方是在借这种方式逃避真正的答案,但看着他一副如同向日葵迎接太阳光般享受的模样,荷依无法想象那会是什么可怕的病。
“啊,对了,我还留了一些树种没有花盆种,干脆送给师姐吧!”
安格从书包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小袋,又打开里面的封口塑料袋,小心翼翼地把一颗树种倒了出来。
“是桉树的种子,一年就可以长成一人高的小树,叶子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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