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犹豫地开口,“那个……刚才你说的,一辈子不想见我的话……难道也是……”
末裔抬了抬下巴,高深莫测地与她对视了几秒钟。
果果突然“腾”
地跳了起来,送出一记黑虎掏心,“我杀了你!
那你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找我?”
“那时的你,是首相的女儿,懂吗?!”
他字字句句地说。
果果嘀咕道:“那你还不是黑社会的儿子——现在还升级了。
你该死的是怎么逃出那架破直升机的?!
你这些年都不来找我,在搞什么!”
她越说越大声,最后简直用吼的——当时大家明明都眼睁睁地看着这小子死得灰都不剩,还害她郁卒了整整七年!
“哼,”
末裔很不爽地发出一声鼻音,“那时候你们一个个只顾着去看那架破直升机变成礼花,根本没有一个人欣赏我精彩的高空跳水表演啊!
还好学校的游泳池够大……七年的时间,一半拿来报仇,一半拿来巩固基业,这些是我的事情,不是你的,所以没必要找你,懂吗?”
果果又想起那次继父过世的事,几乎全是末裔一个人包办——他就是这个样子,还有对乔易·格兰姆的事。
他总是习惯一个人撑起所有的事情,不管自己是否可以承担。
尾 声
新西兰,某盘山公路上,一辆抛锚的旅行吉普车。
“怎么了呀是不是发动机又坏了该死的我叫你不要买这种土得掉渣的老爷车你偏不听。”
一串滑溜得像经过排练的抱怨如流水般一泻千里。
“闭嘴,你还以为你是以前一呼百应的大老爷呀,下来推车啦!”
“你看你看,就连搬家都选在这种穷乡僻壤,连个修车站都没有,明天我就叫真炬他们在东京轻井泽买栋别墅,我们搬过去。”
“要死啦,你知道轻井泽有多贵吗?何况那边的空气哪有这里好啊,再说我们走了,葡萄园谁来打理?别做梦了,快推车。”
“啊,你别动,让我来,我来就好!”
“你一个人推得动吗?”
“没问题,你去开车。”
吉普车突突突地发动了,原来是排气管堵塞,一阵浓烈的黑烟喷了出来,车后的末裔当仁不让地被熏个正着,气急败坏的样子宛如刚刚被章鱼喷射过的鲨鱼。
果果推开车门,“喂,好啦——扑哧……哈哈哈哈,好秀逗……”
“笑什么?明天我就回鹰组去!
这鬼地方真叫人受不了。”
“你敢!
你敢走的话,我今晚就做了你!
况且你早被真炬他们除名了,什么叫好马不吃回头草、大丈夫言而有信你TMD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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