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觉前沈临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一摸耳朵才发现耳钉被取掉了,耳垂摸起来还有点痛。
在床边小木箱上发现耳钉,想了想,直接给姜一衍打去电话:“你是不是帮我把耳钉取了?”
“对。”
“你怎么能这样,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一次耳钉你给我取了,老板娘说了,取了肉会长到一起,一个晚上就长合了,白打了!”
姜一衍说:“那你再照着原来的洞塞进去。”
沈临桉听得“嘶”
了声,“那不得痛死!
你就不能问问我!
打一个耳洞十六块啊!”
“你是心疼耳洞,还是心疼那十六块钱?”
沈临桉语塞:“不都一样吗?十六块钱打个耳洞够肉痛了,还给我取了。”
挂断电话沈临桉还在生气,具体气什么他也说不清,倒也不是真的心疼钱,只是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去打耳洞,痛了几天都没敢摘耳钉,姜一衍问都不问给他取了,害他白遭了回罪。
这边气还没生完呢,收到姜一衍信息:“下次带你去打。”
沈临桉哼了声,把手机扔到一旁,没有下次了,不想再痛一次。
第20章腿瘸了还能站起来?
刚关灯,电话又响起,摸过手机,是陈项。
“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老板。”
陈项笑笑:“不用总叫我老板,我没把你们当员工,跟着小沫叫吧。”
贺子沫是店里另一个同事,陈项的表妹,一个大学毕业在家待业的小女生,平时都叫陈项“哥”
,沈临桉叫不出口,硬着头皮加多一个字叫了声:“项哥。”
“累的话明天再休息多一天,明天周末,我可以带暖暖去店里。”
"
不用,现在已经好多了,明天能准时到岗。
"
“那行,早点休息,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好的,谢谢老……谢谢项哥。”
挂断电话沈临桉长长的松了口气,明明陈项看起来比姜一衍温和的多,但细接触下来,他觉得跟姜一衍说话要舒服的多,想说什么说什么,反倒是跟陈项说话容易紧张,生怕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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