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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雨未咬着嘴唇,“所以,我愿赌服输。
谷维春和我,是——姐妹。”
她说了这句,立刻咬住了嘴唇,泪就在眼眶里。
姐妹,能说出这个词语,她需要多大的勇气。
当这个词说出来后,她所想到的,不是温暖,而是战栗。
他看着她的眼睛,“我是该说,姐妹情深?”
她不答理他的话,“你说,我为什么不‘如果再见,必是拼命’。
因为,因为我不想。”
她是不想。
话可以说,但真要做,她不是报复心那么强的人。
她不想。
或者说,她曾千百次地想过,但真正要那样,她不想。
因为是他,她不想。
“我应该觉得荣幸?”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愤怒压倒了一切。
她呢?她呢?
她的手猛然抽回,忽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刀沿划过茶几,发出清脆的响声。
鹿鸣坐着,不动,也不挡。
刀刺,血涌,地板上随着刀落下的,是血迹。
她不敢看那留下来的血,手里握着刀,手心沁湿。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你走吧。”
今晚的意外,让她原来的想法有所动摇。
原来她想的是待正谷稳定后再回来折腾一下,但现在,她不这么想了。
都给谷维春又如何呢?她有她的生活,自己有自己的生活。
即便是两个人永再见,那又怎么样呢?
她只想做个了断。
彻底的了断。
他没有理会被划破的手臂,“我这么晚,淋着雨,急着赶来,就是来受你这一刀的?”
谷雨未沉默。
在他出现的时候,她心里有一丝惊喜,他毕竟还是在乎自己的。
但是,又怎么样?终究是要有一刀。
只有断了,她才不会再深陷下去,也不会扯着正谷再陷下去。
还有,谷维春。
这一刀,终究是要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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