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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停车场,就见几个刺猬头聚在树荫下,旁边停着三辆扁扁的超跑,还是橙黄色调的,看上去就像一排鸭嘴。
灰色刺猬头将烟头扔地上用脚碾灭,骂了一句:“谁这么缺德,把你的车撞了?”
红发哥:“我自己。”
“……”
灰色刺猬头说,“那夏哥,你比赛怎么办?就剩不到一星期了,能修好吗?”
“能。”
“能就行。
你怎么把车撞了?”
夏炀想起这事就烦,“追尾。”
“你还能追尾?”
另一人说,“肯定是前面那乌龟车爬得慢,老子最烦这种,撞的好!”
夏炀不置可否。
“那有赔偿吗?”
“……没有。”
“艹,就应该告他。
你说你手头还有钱吗?要不兄弟借你?”
“不用。”
夏炀更烦了,看着盘岛公路,拿着一支笔在纸上画路线。
一行人路过。
几个刺猬头没什么反应,直到夏炀抬头,冷漠而僵硬地看着走过的人。
刺猬头们忽然立即反应过来,难道追尾的就是这几个?
刚要发难,领头的青年状似无意地往他们身上一扫,将近一米九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那眼神就像旷野里的狼。
刺猬头们出于动物本能不敢动。
戚燎懒得理他们,但有必要警告一下,否则会听到更难听的,吵到慕池的耳朵。
彼此没有说一句话,却已经在眼神流转间交锋,并分出胜负。
慕池狐假虎威地走在戚燎后头,瞪了他们一眼两眼三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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