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出自青山镇,他知道陈言所言的一千块到底代表什么。
一个人可以完成碾压绝大多数人的破限觉醒,原因仅仅是因为一千块。
这是属于某些人的悲哀,也是他们最后的尊严。
“我没帮错你,你也的确没选错!”
罗浦新笑了,很满意,很欣慰。
但总感觉陈言加入军武卫实在简单了些:
“要不要我帮你宰了储苍,储家最强者。”
陈言一愣,这是要干什么。
“我有机会就帮你宰了!”
罗浦新开口。
天骄不可欺,储家,宫家都太过分了一些。
陈言却不以为意,是敌人,他会自己一步步碾杀过去。
罗浦新给陈言又交代了一些事情。
很快,原先镇武所面前的一群人不再批判,辛工贤终于松了一口气。
围观的人们也接连散去,胡泽元不知道被谁的黑手扔了一个砖头,被儿子胡源哭着送去了诊所。
“小言,你受委屈了。”
地牢里,陈于浒长叹一声,见到坐在地上隐匿在黑暗下的儿子,心情复杂。
他挺无能的。
“没事。”
陈言笑道,看向王杨:
“王老师,没事了。”
王杨重重的点了点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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