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听着他的声音,想象着他的脸。
他的晚晚大概正把自己抱成一团缩在被窝里,皱着眉头,一边揪被子一边应付他,那头栗色的头发肯定特别柔软好揉——
想到这里,傅司寒把手伸出去,在空气里抓了抓「他的头发」。
傅司寒低低地笑了一声,有点苦涩的味道。
池白晚:“你笑什么?”
傅司寒:“没有,就是在想,你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会不会走丢了。”
池白晚:“和你没关系。”
傅司寒:“嗯,我知道,所以我就是问问,没有想对你做什么。”
一时间,池白晚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和傅司寒走到今天这一步,属实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分明还能说得上话,但池白晚已经一点耐心都没有。
他一想到被欺骗的那些日子就觉得头晕眼花,羞耻到恨不得钻进地里。
傅司寒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一堆的话也不敢往外说。
隔着越洋的电话线,他和池白晚之间安静的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傅司寒想他,很想很想,想靠近他、触碰他、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吻他……
很多很多,他实在是太想池白晚了。
想到心脏尖发疼,手指也跟着发麻,那种说不出的失落和感伤让他难以呼吸,眼角酸涩,呼吸也不自觉的变重。
傅司寒轻声说:“晚安,晚晚。”
池白晚发泄完这一通,心情确实好了一点,于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
五天之后,悉沙兰电影节正式开幕。
全球各地的媒体都远赴重洋赶到了尼斯,这里是著名的薰衣草天堂,因此,很多纪念用的薰衣草出现在了阿尔卑斯山脚下。
电影节一开场,各位知名的导演就踊跃起来,刘启带着他和温予潇两个人出现在镜头前,大规模的闪光灯爆射下,池白晚愣是睁着眼睛没有闭上,他的眼睛都快要被闪瞎了……
半晌后,池白晚揉了揉发疼的眼睛,默默掏出墨镜给自己戴上了。
不远处的阿尔卑斯山正迎来滑雪旺季,几天时间内,陆陆续续迎来了世界各地的好几千名游客。
他们看见这里有举办电影节,纷纷围在山脚下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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