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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吴筠照例带着金蚕从菜市场扫荡归来,带着满满一篮子的战利品——其中半数为菜市场诸位大妈大婶们的友情馈送,得意的走到楼梯口,却发现自己租住的地方房门洞开,不由大惊。
跟金蚕使了个眼色,吴筠放下菜篮子,拿了个个儿比较大的萝卜侧身站在门口,拉了金蚕站在他身后的阴影处,然后轻之又轻的推开房门。
“你们在做什么?”
吴筠声音冷硬地犹如十二月里户外最冷的冰。
客厅里,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房东老婆翘着二郎腿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从下往上的睥睨着吴筠,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微抬指了一下旁边正在摆弄罗盘的青年道士,高高在上的道:“这位是茅山派的张大师。
我带他过来检查这房子。
你不是说这房子有东西吗?张大师说了,房子里的东西早就走了!
哼!
你欺骗我家丈夫这房子有东西,趁机压低租金,属于诈骗行为。
我可以去告你。”
在房东老婆旁边,那个曾经召雷劈了吴筠和金蚕两次的小道士——张大师抬起脸对着吴筠腼腆的笑了笑,然后低下头继续收拾手里的东西。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手里的那个被布包着的扁平盒状东西,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
小道士脸色一边,“不好,还有东西!”
马上动手解开布包。
吴筠眼角一瞄,发现那布包中的东西赫然是个罗盘。
虽然金蚕曾经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证一般的道士和尚奈何不了他们,而且他也亲眼见过这小道士的雷劈在金蚕身上——他只是顺带,而且那雷貌似还有分辨对方不殃及无辜的能力——也没把金蚕怎么样,但是,金蚕毕竟是邪的一边,吴筠可不想金蚕就这么暴露在人前而被伤害。
至少,就算是为了他自己接下来的半年能继续住这便宜房子,也不能让金蚕被发现了。
所以,不等变脸的房东老婆说出话,吴筠抢先开口质问,“你们故意趁我不在的时候进门,真的只是检查房间吗?为什么不在昨天提前通知一下?”
说着,目光还暗示性十足的在被扔了不少烟蒂的地面上打了个转。
房东老婆果然当场就爆了,“这是我的房子,我想什么时候来就来。
凭什么得向你一个小小的房客报道?可笑!”
“就凭当初我和你丈夫签订的那份租赁合同!”
吴筠慢悠悠但气势绝对不弱的反击,“当初合同上可是约定了,租住期间,尊重我的绝对隐私权。
没有我的同意,房东不得擅入,不然就是侵权。”
房东老婆气弱了一下,马上又嚣张起来,“我没听说过什么隐私不隐私的!
房子是我的,我的房子,我想什么时候进就什么时候进!
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连自己的房子都进不得了!”
“从你丈夫把房子租给我起,这房子你就不能随便乱进了。”
吴筠口里不紧不慢的回答着房东老婆,脚下却三步并作两步的绕过小道士身边,伸手按上了他正准备下针的罗盘,“所以,我建议你们现在收起东西马上出去。
当然,如果你们去警察局喝茶那就留下继续吧!”
“你——”
房东老婆气得浑身乱颤,开始口不择言的乱骂,“你个骗子,诈骗犯!
这里根本就没有鬼,鬼都是你们装出来的,我要告你们,告你们装神弄鬼,扰乱校园,故意生事!”
“咳——”
旁边一直摆弄罗盘的小道士终于忍不住插进来说了句公道话,“不是装的,是真的!”
房东老婆一腔怒气找到了出口,气势汹汹的转过头来,总算是看在是她请来的道士的身份上出言没有太过恶毒,“大师刚刚不是还说没有的吗?怎么一下子就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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