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香真是尽心,这个时候还一心想着忙碌!”
“她这是怕我们无法完工而遭殃,即便皇上恩准了,那么咱们也会名誉受损,会被遣送到各宫房伺候他人!”
阿樱见大姐姐们都在夸赞娘亲,就知道真的没事了,拿出小手儿里绣的蝴蝶,这是要送给娘亲的寿诞礼物的,还有五天了,娘,阿樱好想和您一起度过,像往年一样。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不让我去找您?
垂头擦拭掉眼泪转身走进里屋,阿樱真的好担心您哦。
“哎!
母女二人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柴雨无限感叹,她相信挽香定是迫不得已才嫁给阿樱的父亲的,绝对不是个水xg杨花之人。
可别人会信吗?
朝阳宫。
奇怪之事年年都有,然而今年却多得出奇,何林不敢再打盹,就那么和云挽香一起盯着坐在床边捧着绣布的男人。
可谓是呆若木鸡。
元玉泽拿着绣布左瞧瞧右看看,后拧起了眉宇,仿佛不知道如何下手一样,见旁边放着一个木架子,便拿起将绣布绷了进去。
后穿针引线,右手捏着银针,左手拿着线‘嗖’的一下穿了过去。
可悲的是根本就进不了那过于细小的缝儿里,咬咬牙继续穿。
来回试了那么几次,令云挽香彻底黑了脸,原来根本就不会,还逞强,见他闷头闷脑的穿针就长叹道:“得慢慢来!”
元玉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举起银针,捏着红线开始慢慢穿入,而老天好似有意跟他做对,依旧无法如愿。
“皇上,奴才见她们是先把线头在嘴里含一下,后才穿过去的!”
何林也看得火急火燎,怎么这么难穿?
是吗?某男舔了一下线头,本来还能直起的红线顿时因为水泽而软下,更加无法穿透,冷漠的瞪了何林一眼继续奋斗。
挽香在心里不断摇头,第一次见有人穿针时把线拿那么远,也不再理会,光看那比她大了许多的手就知道不适合做这种活。
今夜挑衅了他无数次,居然都没受到惩罚,实在难得。
那柳若云定会满心欢喜吧?万万没想到请罪也请出福泽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翻云覆雨完呢。
阿樱,只要有机会,娘亲就是牺牲自己也会把你送走的,这段时间你要乖乖的,我相信老天爷定不会如此残忍的。
“好了!”
突来的两个字令云挽香看了过去,见男人弯起唇角就再次黑了脸,穿线穿了一盏茶的功夫,居然还如此得意。
“皇上就是厉害,现在应该是按照这个来!
奴才该死!”
见男人警告的目光传来,何林赶紧后退三步。
云挽香看着那些图样道:“你当真可以?”
实在不行还是她来吧?
某男一副自信满满:“这有何难?十日内绝对不在话下!”
看了看图样,在最顶部下针,然后抵在绣架下方的手忘记移开,针尖就那么狠狠的刺进了rou里:“嘶!”
一声痛呼让人很是无语问苍天,不过挽香没有再强求,这是一个极为骄傲的男人,不会的情愿自己去琢磨也绝不求他人,如此的自负。
确实,元玉泽即便被扎了手,也没要请教的意思,继续一针一针的绣着凤凰的冠羽,后皱眉道:“为何如此多的颜色?”
几乎绣了三针就得再次用黄线来代替。
彩凤,自然要用数种颜色了,云挽香无奈的摇头,见他又用了一盏茶才将黄线穿好就长叹了出声。
“怎么?你这算是藐视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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