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眠平静的开口,他早就看出龙白月身骨轻薄,对于她是船妓出身,他倒不觉得太奇怪。
“是啊,出身这事,又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如今有机会不用回到过去,不也很好吗?”
明窗尘也帮着龙白月说话。
这下贺凌云倒真成了恶人,他哭笑不得。
真是对没心没肺的师徒,不懂得天下有阴谋二字吗?总之龙白月上了紫眠的船,不管是巧合也罢阴谋也罢,这闲事他是管定了,说不定能有机会就此还了紫眠救他的人情。
他盯着龙白月,带着她蹩到一边,压低声音恶狠狠的开口:“别想让我相信你失忆了,记得当年你春风得意的很呢,哪有半点身不由己的样子。”
“啊,我的头好疼……”
龙白月手撑额角,头歪在一边,她斜眼睨着贺凌云,以低到几乎不可耳闻的声音,冷不丁的开口,“似乎想起来,当时贺公子好象在丁忧吧?”
记得当年她指着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的时候,有提到那醉汉身边人,热孝在身不知廉耻之类。
这可真是个大把柄!
贺凌云呆住了,他都快忘了,当年祖母去世,由于边疆战事吃紧,父亲被朝廷夺情,是由他这个儿子去职前往老家松江府代为丁忧三年。
他从小就没见过祖母几次,哪有深厚的感情,被朋友一撺掇,就忍不住跑出去喝花酒了,特意找的冷僻的船坊,才会碰上龙白月。
“你……算你狠!”
贺凌云大为光火,要是被人知道他守孝期间去花天酒地,他的老子估计要把贺府都给掀翻了。
这女人毒得很,他还是小心应对为上。
另一边明窗尘正陪着紫眠翻书,紫眠翻了半晌,缓缓开口:“凌云,似乎解金蚕蛊毒还有另一个办法……”
“哎?”
贺凌云回过头来。
“我这里有记载,金蚕忌贫家,如果可以辞官归隐,散尽家财……”
“这怎么可以!”
贺凌云和龙白月竟然异口同声的叫起来。
“这,这毒也太阴毒了……”
龙白月尴尬不已。
贺凌云瞪了龙白月一眼,气急败坏的望向紫眠:“你少开玩笑了,要我做败家子,不如死了算了。”
“这的确不是好办法,”
紫眠微微一笑,合上书卷,“特别是对你这种视家族荣耀如命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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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相府簪花宴。
贺凌云为了少喝酒,无奈的躲避到厅外花园里。
“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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