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信以诺是几点离开,和谁一起离开的吗?”
费永年注视小黑的双眼。
小黑的视线微微转向右上方,“大约十点左右,具体时间我没注意。
他和一个在酒吧里认识的女人一起离开的。”
说完,顿一顿,小黑忍不住问:“以诺没出事吧?”
“你怎么知道信以诺出了事?”
费永年不错过小黑脸上的细微变化。
“不然警.察怎么会来问他的事?”
小黑耸肩。
费永年点点头,“你对信以诺了解多少?”
小黑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老板,略略压低声音,“以诺是车友俱乐部的会员,把车送到我们这里来改装,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他为人爽朗大方,对车子十分内行,圈子里比较有名。
我们就是和他一起去试新车,然后到酒吧庆祝。”
“他离开酒吧的时候,状态怎么样?”
“他喝酒很节制,只喝了一瓶啤酒。”
小黑生怕费永年不相信,“有一次车友聚会的时候他说起过,因为在美国喝酒闹事,导致非常不愉快的结果,所以他开车的时候很少喝酒……”
一直站在费永年身后奋笔疾书的卫青空眼睛一亮,抬头看了一眼小黑。
小黑浑然不觉,那头陈老板却轻轻咳嗽一声。
小黑拿手巾掸一掸手心,“两位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的话,我得回去干活了。”
费永年留给他一张刑侦队联系电话卡片,“如果对昨晚的事还有任何能回想起来的,请打这个电话。”
“两位警.官这边请。”
陈老板等小黑接过联系卡片,这才延手请费永年和卫青空原路返回接待大厅。
费永年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陈老板,“陈先生和客户的关系都很好?”
陈老板微笑,摸一摸寸头,“来我店里的客人,我自然希望他们能享受到宾至如归的热忱服务,从此成为最忠实的客户。”
“不知道陈先生对信以诺有多少了解?”
陈老板刮一刮鼻尖,看来这位警.官不从他这里问出些有用的信息是不肯罢休的了,索性坦陈:“我认识信二少的时间不算太长,也就一年罢。
他是次子,肩上没有家业的重担,父母长辈又偏疼他,难免有些富家子的骄纵任性。
但他脾气却不坏,并不苛刻,为人颇豪爽。
小黑说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据说他为此失去即将到手的硕士学位,回国后痛定思痛,在饮酒的问题上比较谨慎。”
费永年在接待大厅站定,同陈老板握手,“谢谢陈先生配合协助警.方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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