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要像我们这样又粗又壮,非哭鼻子不可啊!”
包括连默在内,众人都大笑起来。
那汉子也不以为忤,只执起茶盏,喝了一大口,“人毛钱鬼一般,茶毛盐水一般,小姑娘懂了毛?”
连默大力点头,表示懂了。
稍后老板送上一盘热气腾腾的手抓羊肉,大块大块的羊肋排透出西北特有的粗犷豪放,空气中氤氲着羊肉特有的羊膻味儿,盘边放着一把锋利的英吉沙黑钢小刀,黄铜手柄上的红宝石与绿宝石在夜色下幻映出独特的光芒。
老板用不算纯熟的普通话连比带划地告诉两人,用小刀将肋排上的肉切割下来,用手抓着蘸取酱料吃。
“这样最好吃了!”
老板把右手的拇指食指中指捏在一处,凑在嘴边,做一个吃的动作。
信以谌想要动手割肉,却被连默伸手接过刀去,“我来。”
“那我就等着吃肉。”
他微笑。
连默将英吉沙小刀持在手中,微微掂一掂分量。
是一把好刀,连默细细地以拇指指腹感受了一下刀刃,其钢色纯且正,刃口锋利,是把难得一见的好刀,绝不是坊间售卖给游客们的工艺品。
连默一转手腕,适应手中小刀的重量,随后对着羊肋排斜着入刀,剔下上头的羊肉。
对面几个汉子看了,有人忍不住叫一声“好”
。
“老马!
快来看!
这小姑娘用刀的手势不比你差啊!
是个用刀的老手!
你还说用刀除了你家婆娘和大姑娘,女人里没人有比得上你的!”
以谌也大是好奇。
一柄三寸长的黑钢小刀,分量不轻,泛着冷冷的刀光,可是连默执在手里,游刃有余,竟是带着一股平素从未有过的飒爽之感。
老板闻言过来围观,不得不承认,“小姑娘的手法挺纯熟。”
信以谌听了,胸中升起一股与有荣焉的自豪。
隔壁桌的汉子也抬手取过自己桌上的小刀,以同样的角度入刀剔肉,然后探过头来与连默剔过肉的肋排骨对比,“小姑娘剔得不是一般的干净啊!”
“小姑娘连茯茶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一手刀工却很可以嘛。
在哪儿学的这一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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