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踹我!
你是不是想踹我,好,你直接踹死我吧!”
“......”
景钰察觉这人就怕哭闹这一套,瞬间闹的更凶了。
要脸?
他能活着就不错了,要什么脸!
一个自小被教育遇到抢劫犯就把钱包给人家,不要反抗,保命要紧的人,他要什么脸!
眼看着围过来的侍女越来越多,看向他的视线里满是谴责,南清弦只能冷脸瞪了过去,把侍女们都吓走了。
景钰一看,周围没人替他‘撑腰’了,连忙见好就收,蹭蹭爬起来,仰头看人。
“你刚才说的,不打我了,对不对?”
“......”
南清弦现在就很想打人,但还是忍了下来,生怕这人又趴地上耍无赖,他点头:“嗯。”
“那你也不许让别人欺负我,如果有皇室的人来找我麻烦,你要保护我,反正别的所有人欺负我,你都要保护我,可以吗?”
“....凭什么?”
南清弦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
景钰用手背擦擦眼泪,为了活下去,强行扯笑脸说出没骨气的话。
“你是我夫君啊。”
“......”
很多年以后,南清弦想起这一幕,还是会感叹良久。
初秋垂柳旁,少年绝色脸庞泪眼朦胧的望着他,眼中满是倔强,像只陷入绝地的小兽,拼死也要拽住他这根救命稻草。
你是我夫君啊。
听上去十分滑稽的一句话,却让人无法忽视话中的独孤一掷。
恍惚间,南清弦突然想到,若是当年自己身边也有能仰仗的救命稻草,他会不会成长成另一幅模样。
反正当下,他还没想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嗓子一紧就回了句——
“依你。”
“......”
景钰抽抽噎噎终于止住了哭泣,顺手又扯了眼前宽大的紫袍袖子擦鼻涕,一番动作行云流水。
“你,你别嫌弃我,反正都已经脏了,你脱下来我给你洗。”
这话说的毫不脸红,十分有理。
南清弦牙都快咬碎了,他一向爱洁,看着满身鼻涕眼泪的自己,暴虐的想杀人,反手就拽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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