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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痛苦闷哼,我拍手叫好,鲜血蜿蜒流过他古铜色的结实胸膛,颇有峡谷红河的美感。
只是可惜此刻我无心欣赏,将匕首拔出,刀尖复而抵在他的伤口上,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问:“现在愿意说了吗?”
他忍痛蹙眉,嗤笑:“难道你就只有这样威胁人的本事?”
我无赖笑道:“只要能让你乖乖听话,我并不在乎用什么手段。”
他怔了一下,讶然看我,“你?”
拍着他英俊的脸,我温柔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滋味不错吧?”
他呆滞稍许,随即抚手大笑起来,口中直呼有趣,高兴地宣布:“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
闻言,我拎起衣袖遮住半张脸,故作害羞状,嘤嘤道了一声谢谢,只觉得角色演上了瘾,学着他的口吻,眨着眼睛说:“见过我的男人,无不爱上我;爱上我的男人,无不注定伤心。”
他笑问:“现在你见过我,我也见过你了,你说最后,会是谁为谁伤心?”
我黯然叹息:“小女子明白,伤心的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公子你。”
他目露好奇,问我为什么。
我将匕首放在他的心房边缘画圈圈,笑吟吟地告诉他,若他再不乖乖听话,很快就会被我挖出心来,“你连心都没有了,又怎么会伤心?”
他怒视:“你敢!”
我反问:“为什么不敢?”
他终于变了脸色,直呼:“好恶毒的女人!”
我笑着承受夸奖,问:“现在愿意说了?”
他犹豫半会,神色阴晴不定,终得妥协,自称自己乃是鲁国公司空长卿麾下第一爱将曲慕白,又指着身后的夜枭,道:“此贼半年前潜进我家主公府邸,偷走一件十分贵重的东西,官府无能,至今抓不到人,主公又听闻夜枭是个色欲熏心之人,于是便寻来艳名远播的美人为诱饵,终将贼人引出逮住,砍去头颅才知不过是个假借夜枭之名的采花贼,遂将那一身夜枭装束交给我,让我假扮此贼行事,直至引出真正的夜枭。”
“所以说之前那个姦淫擄掠之人并非是你?”
他笑得极为不屑,“本公子如斯風流潇洒,投怀送抱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何须做这等下作之事?”
我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还真是个自命非凡的人,倒是有这个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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