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和前年,他都是在庙里过的,借口工作太忙,没敢跟家里人说自己的实际情况。
今年,他恢复健康以后,向家里老人们承诺的第一件事,就是春节一定回去。
“你家里人,知不知道我们的事呀?”
佳月穿着一身棉棉的米黄色睡衣,像个瓷娃娃。
她盘腿坐在床上,皱着眉头。
叶深侧躺在她的对面,伸出手指头,抹了抹她的眉心:“老婆,别犯愁。
我没告诉他们。
我怕他们会忍不住,随便找个借口,立刻坐飞机过来看你!”
“好吧,那今年春节,咱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佳月翻身下床,却可耻地双腿一软,差点儿扑倒在地上。
叶深吓了一大跳,伸长胳膊,一把揪住了她的衣裳,像抓娃娃似地,把她吊在半空。
“你怎么了?没事吧?”
佳月可怜兮兮地扶着床边,脸红得像只喜蛋,娇声埋怨:“有事……嗯,还不都怪你!”
叶深:“……”
他好像确实有点儿过份了。
可佳月的身子,香软如娇花初绽,他饥渴已久,真忍不住,吃了又吃!
他立刻将功赎罪,光脚跳下床来,小心翼翼地扶着佳月上了床:“老婆辛苦了!
你躺着,今天别下地,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你老公我!”
“我想吃油条豆浆,你去买?”
佳月脸醉醉地靠在床头上,半抬着黑蒙蒙,水汪汪的眼睛。
这床深灰色包布,号称冷淡大叔款,床头又平又高,背靠着有九十度。
叶深让她往下滑了滑,又特意往她腰后塞了两个松软的大枕头,才放心地走了。
佳月美美地开始拿着手机上网。
先给父母发了个微信,告诉他们,自己会乖乖回家。
叶深要等夏天休年假,才能跟她一起回去。
又给青青打了个电话:“宝贝儿,你今年哪天回去?要不要一起订票?”
青青笑得很大声:“叶深不跟你回去吗?十天哪,你确定,你俩干柴烈火,不会欲火焚身?”
佳月被她嘲笑得,脸烫得像刚倒了开水的红釉小茶壶,她冲口而出:“说得好像,你没干柴烈火过似的!”
可话一出口,佳月就后悔得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了。
“对不起!
对不起!
我……”
青青的初恋,惨烈收场,从来是两人说话的禁区。
电话那头沉默半天,终于传来青青干瘪的笑声:“哈哈,那些陈年往事,我都忘记了。
你给我订票吧,咱俩一天走,回来,我要比你早三天。”
青青那明显假装的不在乎,像砂纸磨着佳月柔软的心。
她现在有叶深娇宠着,太幸福了,青青却一个人,还在偷偷舔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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