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
九方鸢坚定的道:“只不过我信不过你府上的人谁也没说。”
司空珩表情一滞,没替府上的人辩解。
他才不会告诉九方鸢,他不喜欢她日日跑去看那个男人,才故意绊住她。
搞成现在这样,也只是为了圆谎。
他头一次有了心虚的感觉。
该说的都说完了,她神情一凛,拿起她刚才穿好的羊肠线,提醒司空珩,
“我现在要替你缝合伤口,你看看要不要用麻沸散?”
缝合伤口?
司空珩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这外伤涂了金创药,绑上绷带不就好了?”
九方鸢摇头,“那样好得慢,伤口容易崩开,更容易感染。”
九方鸢还有更好的治伤办法,司空珩来了兴致,扭头道:“你用什么帮我缝合?”
九方鸢把羊肠小道递到他面前,“用这个。”
“这不是缝衣服的线吗?”
司空珩惊呼出声。
“才不是呢!
这是羊肠线,我从羊肠子上剥取的。”
九方鸢说着把羊肠线的制作方法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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