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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了顺鹰的翎毛,苍鹰偏过头,这只名唤翔的苍鹰有着漂亮丰实的头羽和尾羽,从它还是只幼鹰的时候便被秋素心驯养在身边,非常灵巧,颇通人言。
秋素心把束发的丝带解下来,缚在翔的脚上,让它回去报讯。
已经十天了,翔才找到这里,看来这附近山上的阵法果然高妙,连不熟悉环境的鸟雀都难以接近,更遑论人了。
不过只要是飞过一遍的路,翔就不会忘记。
因此,秋素心又返回屋内,静静的等着翔把消息带回来。
果然,不多时,翔便飞了回来。
秋素心解下翔脚上缚着的布帛,他手下果然已经锁定了这座山,只是困于阵法的阻碍,无法进入。
秋素心想要传书回去,四处看了一遍,却发现这房内根本不见笔墨的踪迹。
想想静侯平日的行径,秋素心苦笑的摇摇头,举步出了房。
这座木屋是单独修建的,宽敞是宽敞,但是便实至名归的只是一间“卧房”
而已,连个隔间都不曾有。
与木屋相邻的还有几幢外形相似的木屋,想来这林中应该另有人居住,只是不常停留罢了。
除了与静侯所住的木屋和用作厨房的木屋之外,便只有相邻的一幢木屋门前看来还有路可走。
从秋素心恢复了体力可以自由活动的那天起,静侯便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诫过他——一定要与其他的屋子保持安全距离,千万不要进去,不然会有性命之忧。
秋素心看看那两幢房前屋后已经被不知名的鲜艳花草包围的无处下脚的木屋,决定还是先到最近的这幢屋子里去碰碰运气。
话虽这么说,但是刚把房门打开,秋素心立刻就知道——自己的运气可能不怎么好。
扑鼻而来的酒气,只是闻便能让人大醉个三天三夜了。
秋素心屏住呼吸,面无表情的看着生平仅见的最脏最乱的地方,果断的把门关上,退了回来。
轻扶着额头,他已经不想知道其他两幢屋子里是个什么样子了,估计连静侯都不愿意进去的地方,他还是不要自视过高的轻易尝试比较好。
回到静侯的卧房,秋素心研究了一下手下传来的书信,倒了一杯水,用手将用不到的字迹晕开,留下他要的字。
便将布帛又缚回翔的脚上,让它传信回去。
看看手上的墨迹,想着静侯这个时候应该一成不变的还在溪边钓鱼,秋素心脚下自动的往溪边走去。
落花流水,风清云淡,正是好春光。
一腿高翘,一脚踩着鱼竿,躺平在大石头上的静侯却不是那么好心情。
灌了一口酒,静侯烦恼的抓头,本来就很乱的头发被她抓得像窝乱草。
唉,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尊“神”
分量真的很大,虽然看起来娇贵的很,脸皮也薄,和传闻一点都不像,但是江湖传言就算再不靠谱也总该有个一两分是真的吧。
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笑里藏刀,阴险狡诈。
前两样静侯估计是夸张了点,毕竟最尴尬的事情也被她见过了,她还好好的活着。
不过也不能排除他还得靠她解毒外加带路,所以才留着她的小命。
至于后两样,就她常年被自家同门训练出的直觉,真实性倒是挺高的。
至少相处了这么多天,秋素心那张温文尔雅的笑脸之下究竟想了些什么,她是半点也看不出来。
那么一大堆的绿柳如斯,看就知道和自家的“大人物”
们脱不开干系,她解得这么干脆,那尊“神”
不怀疑才怪,这几天她装傻,那尊“神”
也还挺配合,但问题是,真的那么好过关吗?
又灌了一口酒,静侯继续叹气。
把个重伤要死却执着求生的人放着不管,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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