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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静侯仰天长啸。
老天啊,快点打雷吧,随便劈死她还是劈死这个妖怪都好!
可惜,外面仍然是晴空万里,老天懒得鸟她。
静侯长出了一口气,无力的说道:“你到底想要报恩报到什么时候?”
“到我认为够了为止。”
秋素心笑出来,伸手抓起一缕静侯的头发绕在指头上。
“不如你让我回去,就当你报过恩了,好不好?”
“那可不行。
在我想出怎么报答你之前,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秋素心的笑意渐盛。
这是什么天理,什么世道!
“你是要报恩还是要讨债?”
静侯忍不住出言讽刺。
“当然是报恩。”
干脆豁出去被追杀,把他咬死算了,静侯已经开始自暴自弃的妄想起来。
她只是想要安安静静的活着,碍着谁了,为什么要这样作弄她啊。
秋素心拍拍静侯的头,她只剩一口气趴在床上喘了。
真可怜,秋素心兔死狐悲的同情了一下。
“我要去处理些事情,晚膳有什么想吃的随便吩咐就行了,我会回来陪你一起用膳。”
有他在,给她什么山珍海味也会变成穿肠毒药的。
静侯在心里暗骂,使劲的瞪他。
秋素心似无所觉的站起来,拂拂睡皱的衣摆,很适意的走了出去。
秋素心一出门,静侯便一翻身坐了起来。
梨木雕花的窗栏,大理石的屏风,断纹小漆床,黑漆镶金的箱橱。
贵气逼人。
虽然没有什么炫目的装饰,但是这种丝毫不显张扬的贵气,才让人从心里感到不爽。
不过是一间客房,都弄得这么奢华,看来干杀手这行真是很赚钱,不愧是无本的买卖,划算的很。
哦,对了,他还兼作消息买卖,大发天下啊。
静侯看到床边矮几上有一只天青色的大瓷盆,阳光一晃,纹理之间似乎能流出水来,仔细看过去,还有来来回回悠游的鱼影,忍不住下床,走过去。
大瓷盆中,两条鱼儿子在闲游。
一条莹灰,一条竟然是半透明的。
透过鱼鳞,连内脏都看得清楚。
静侯目不转睛的看了一阵子,忽然觉得全身不舒服,心里像是被揪起来,难受的很。
现在的她,和那条鱼有什么差别。
困在瓷盆里,那里也去不了,全身透明的,什么都藏不住。
只能把一切都放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人看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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