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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的咽了咽口水,静侯朝花喜落使了个眼色,花喜落收到,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秋素心同灰衣人的功力在轩轾之间,而且看起来对对方的招式底细都相当了解,交手起来虽然都是险象环生,招招必杀,却又互相制肘,难分胜负。
伺机而动的静侯和花喜落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们看,仿佛被点了穴道一般纹丝不动,都将呼吸收敛到似有若无,以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相持不下的两人似乎都有些不耐烦,秋素心半途收回锁向灰衣人喉间的手,一个铁板桥,弯身避过了灰衣人击向自己心口的剑掌,然后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窜向灰衣人的身后;灰衣人应变神速,迅疾的翻身,正对上秋素心从背后袭来的一掌。
一声巨响,翻江倒海的气流冲击而出,交掌的两人均被向后震退数步。
就是现在!
!
静侯和花喜落同时动作,借着两人方才发出的掌力向舱房墙上的大洞急速纵去。
那两个男人收发再如何自如,此时也因为内息不稳而略微迟滞,就是这片刻的喘息,让静侯和花喜落成功的逃了出去,从三层高的舱房跃入水中。
师姐——
深夜的水下漆黑一片,但这对静侯没有丝毫的妨碍,轻松的抓到了花喜落的身子,静侯微微的松下一口气。
若是白天,可能还要费些手脚,但是这是晚上,只要一入了水,就算那两个人再怎么厉害也没办法抓到她们了。
但是,几乎是立即的,静侯松下的那口气又重新提了起来,甚至比之前紧张的更甚。
事过多年,静侯最大的长进不过是可以接受这一身妖力。
打算一生都不离开山林的她,只学会了如何控制力量的收放,保护自己的同时,也防止伤及无辜。
但也就是这样了,她不可能特意去学习如何使用这些力量,所以,虽然静侯的感官敏锐非常,却无法顾及全面。
当她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危险上,就会忽略掉其他的东西。
而,当静侯放松下来,这些方才被她忽略的东西就变得清晰异常。
这个味道……这个味道……
静侯的身体微微的发抖,抓在花喜落腰间的手上,指甲几乎刺进花喜落的肉里。
花喜落吃疼,伸手在静侯的脸上狠捏了一把。
她们自从落进水里就没有浮上去过,反而一直向下潜,她就算再能闭气也不像静侯一样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早就有些气闷。
再加上静侯不晓得忽然发的什么疯,一直猛掐她的腰,不停的将她往深深的水底带下去,让她恍惚有种被水妖抓住的颤栗感,忍不住微微的挣扎起来。
带着莫名恐惧的一掐几乎将静侯的脸掐出一块淤痕。
好像反应过来的静侯转过眼睛看着花喜落,黑暗的水底,普通人即使睁开了眼睛也看不见任何东西,更何况是被巨大的水压着,花喜落根本就睁不开眼睛,长长的睫毛震颤,美丽的脸上显出惨白的颜色。
静侯似乎清明了一些,但是眼底依然盘踞着越来越深的混乱和压抑的疯狂。
耳后裂开成腮,长发蔓展,嘴唇上异常艳丽的颜色透过精巧的面具慢慢渗透出来。
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扶过花喜落的后脑,轻轻的将嘴唇印上花喜落开始苍白发青的唇,把气息吹进她的嘴里。
即使带着一个人,静侯在水中游动的速度也没有任何一种鱼可以与之相较。
要把师姐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静侯的脑中想着,远远的避开画舫所在的湖面,静静的浮出水面,茫然四顾。
号称不夜的西湖早已经清静了下来,无论是湖中画舫还是岸边的商铺酒家都已经偃旗息鼓的沉寂无声。
夜色笼罩着旷阔的水面,哪里才是安全的地方?
忽然,静侯锐利的目光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形,她的眼睛亮起来,虽然隔着遥远的距离,但是她知道,她不会看错。
秦栾心烦意乱的在湖边流连。
自从跟着花喜落来到杭州,他几乎是每日忍着心碎欲裂的痛苦看着花喜落夜夜笙歌的周旋在一个又一个男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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