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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侯听到了声音,身子依然懒洋洋的,只是偏了偏头,看着秋素心缓步走进竹帘之内。
靛蓝的一袭长衫,恍若碧空般澄净。
秋素心人美如玉,俊秀的面貌,颀长而挺拔,一竿翠竹一般的不染尘霾。
不说的话,怎么看这也是个翩翩佳公子,风雅中不失刚强,多少春闺女儿梦中的得意情郎莫过于此,谁能想得到,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所以说,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老祖宗的智慧到什么时候都靠得住。
一阵风吹过,几片残花被吹进帘子,落在静侯垂及地面的裙摆上。
月白的锦缎,娇红的落花,看得秋素心心中一动。
俯身将那朵残花拾起,拈在手中,淡淡的香气萦绕指端,
花褪残红,反而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秋素心看着慵懒的伏卧在贵妃椅上的静侯,微微的敛起了琥珀色的一双眸子。
这女子有着这样迥然的两张面貌,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还不知有着什么别样的风情。
那双眼睛里,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纯粹。
黑到极处,透着一抹初生婴儿一般的幽蓝。
明明是同一个人,同一双眼睛,却能有着这样不同的眼神。
仿佛揭去了那层伪装的面纱,那双眼中透出的,再不是带着些玩世不恭的痞气,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通透。
因着这样的眼神,他消弭了重见时骤生的怒火,想要问的那些问题也都不觉得有必要再问出口。
静侯的神情姿态非常自然而清楚,她理直气壮,怡然自得,没有什么需要对人交代。
秋素心每每看着这样的静侯,心中涌起的不是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而是一种近乎惶恐的不安。
这个有着过去的女子并不稀罕他,他所拥有的一切被万人称羡的东西,在她的眼中,甚至不如那片林中的一只胖狸猫来的讨人喜欢。
静侯何须给他交待,他与她有什么相干。
相反的,他又有什么资格留得下这个于他有过恩情的女子?
这样的反思对于秋素心来说极为难得。
虽然说秋素心家教极严,因而身上并没有一般王孙公子目空一切的狂妄气,但是长久以来事事顺心的人,也从不需要对别人的心思和立场多加考虑。
片刻之间,无人开口。
因着良辰美景,倒也不觉得如何尴尬。
秋素心将那落花轻轻放在手边的案几上,在静侯身边坐了下来。
行动间带起的风拂落了静侯的几缕发丝,挡在了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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