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羡之说完后也没有多待便要离开。
离开的时候，还走到程聿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小聿，二叔也是为你好，想想你奶奶，她最疼的就是你了。”
程聿一言不，就在那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冯卓来找他签字，他才有了反应。
“老板，您没事吧？”
冯卓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沉重”
二字，心里想着肯定是刚才董事长说了什么才会这样。
程聿没接话，收起神色，忽然问道：“程琰现在在哪？”
“昨天他来找过您之后就去了经常去的那家酒吧，现在这会儿估计还在那。”
冯卓边说着边拿出手机给酒吧经理信息。
经理几乎是秒回，确认程琰还在那。
程聿皱了皱眉，冷声道：“让人把他弄过来。”
“啊？！”
冯卓张了张嘴巴，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下一秒就看见程聿一个眼刀甩过来，他马上闭嘴，“好嘞，现在就去。”
等冯卓出去，程聿又回到办公椅上坐下，手指揉着额角。
就在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程聿拿起来看了一眼内容，眉目瞬间柔和下来。
【na：？？你去哪了？怎么不回复我？】
【程聿：去处理了一点事情，忘记告诉你了。
】
【na：很着急的事吗？】
【程聿：嗯有一点棘手。
】
【na：能被你说棘手的事情肯定很严重，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去忙吧。
】
【程聿：等等，你过段时间要来吗？】
【na：看工作安排吧，或许会去。
】
【程聿：好，那你来的时候记得联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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