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布格桑默默给他掬了一把同情泪。
蔺寒枝似乎委屈到了极点,死死地咬着唇,泪水缀在浓长眼睫上将落未落,仿佛清晨嫩叶间晶莹露珠,他便这样盈盈看着祁故。
祁故狠狠地愧疚了一下:“……抱歉,不过我那葫芦是清洗干净后才用来装药的,你可以放心。”
也就是说,之前确实是被用来装过其他鬼物的。
蔺寒枝脸色煞白,猛地蹲下身将那药丸隔着一张湿巾擦拭干净,擦到脚踝那处的苍白皮肤被摩擦成红色才罢休。
祁故见他这样,猜测他的洁癖应当是有些严重的那种……不过他洁癖都这么严重了?为什么还老是贴着自己走路啊?
是因为怕鬼的优先级重于洁癖?
如果是这样,蔺寒枝脸色这么差,也可能是因为觉得葫芦里待过鬼,那药丸上沾染了阴气。
祁故这样想,心中更愧疚,“那葫芦我真的洗干净了,洗了好几遍。”
普布格桑:围观jpg。
慕星辰眼眸里透出清澈的愚蠢:?
就在普布格桑觉得蔺寒枝站起身,应该是要给祁故一点终身难忘的教训时,男人面色苍白,语气低弱:“最好不要再有下次了。”
祁故点头,神色笃定:“你放心。”
普布格桑:???
普布格桑:!
!
!
你他丫的上次可不是这么讲的啊!
不要有下次前面怎么还有个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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