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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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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卢修斯刻薄地说，“马尔福愿赌服输，我们尊敬的校长大人。”

“但在校董会通过正式决议之前，它依然会承认你。”

“然后承认在你的英明领导下他们花了十年的研究时间仅仅补充了一位弗米尔之后？免了吧，邓布利多，我没有兴趣陪你玩这场交换筹码的游戏。”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如你所言，卢修斯，想必马尔福早已为迎接崭新的筹码做好了准备。”

邓布利多轻轻一叹，却令卢修斯警觉地眯起了眼睛。

他拇指扣在蛇杖的银质蛇鳞上，似乎是下意识的防备举动。

“作为一名教育家，”

他换了副口吻，“您不觉得这样的说话方式太市侩了么？”

“哦，那不过是别人加给我的名头。”

邓布利多端起啤酒杯，和着气泡咕咚喝了一大口，白色泡沫粘在他胡须上，像落在圣诞老人身上的雪花。

卢修斯注视着他，静待他的后文。

尽管态度温和，但邓布利多自始至终都是这场谈话的主导者，而他也听之任之，与两年前在这场办公室里的做派大相径庭。

“眼下这个时节，拜访我这儿可不是个好主意。”

邓布利多在窗户边变出一套桌椅，邀请卢修斯入座。

卢修斯礼貌地道了声谢，背靠着窗户与他同向而坐，坚决推拒了他反复推荐的黄油啤酒。

“无论哪个年纪，多尝试些新东西总是好的。”

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道，“我记得德拉科就挺喜欢这家的糖果。”

“我儿子十四岁，”

卢修斯勾了勾唇，脸上挂起似是而非的笑容，“你这也要和他比？”

“别那么严肃，卢修斯。”

邓布利多耸了耸肩，两只手箍着啤酒杯放到肚子上，惬意地眯起了眼睛，“你上学那会儿，我就说什么来着……学校充其量是一张大点儿的梯子，看上去既可以接地，又可以通天，可终究是看上去而已。

决定一个人未来的，首先是家庭，其次是他自己。”

他慢吞吞地转动着掌心的酒杯，“既然你要同我谈谈德拉科的教育问题，那就谈谈吧……哪怕我们都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避免你儿子直接面对我。”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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