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么多年因为梁后的不喜,自己对萧珩的无视。
再联想到梁后那日渐蛮横古怪的乖戾性子,萧珩会过着怎样凄苦不堪的日子。
越想,梁王越觉得实在亏欠萧珩母子太多。
越想,眼中的泪水掉的越多。
心里的愧疚像是溃了堤的堤坝一般,瞬间溢满整个胸腔。
此时此刻,梁王不再是那个整日汲汲营营与政务中谋求一席立身之地的可悲君王,而是一个父亲,一个,对儿子满心满怀愧疚的无能父亲。
“是父王,是父王对不起你们母子!
孩子,是父王的错!
父王,父王当初不该那么软弱,不该,不该任凭王氏那个贱人把弄后宫,眼睁睁看着你的母亲……”
将跪哭得倒在地的萧珩抱入怀中,梁王也同样哭得哽咽不止:
“你知道父王有多难受吗?心爱的女人不能救,心爱的儿子不能看护,父王,父王是个失败的父亲。
父王,父王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母亲,父王该死啊!
父王……”
“这世上没什么人是该死的,也没什么人是不该死的。
我亲爱的父王!
只不过,时间到了,终究都逃脱不了一个生死轮回的定数罢了。”
缓缓抬起的脸上依旧泪痕斑斑,却突兀的绽放着狂肆阴鸷的笑。
萧珩望着泪眼迷蒙的梁王,眼中的悲戚瞬间消失无踪,只余满目决然:
“父王,既你自知欠我们母子太多,便就一次性的将那些欠下的,都还了吧!
如何?”
轻抚着梁国君上颤抖不止、泪泗滂沱的脸,萧珩温柔的、轻轻的将他脸上的涕泗一点点缓缓的擦拭干净,就像是在擦拭一个珍贵的宝物一般。
“我那母亲着实可怜的紧,她在下面这么些年,想必早已寂寞的很。
不如,您先替我去陪陪她,如何?”
说完,在梁王反应过来之前,长剑瞬间穿过梁国国君上的身体,只余一把剑柄,仍旧握在萧珩的手中:
“你……你……”
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满目阴鸷狠厉的萧珩,梁王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平日里大家口中说的那个‘废物王子’。
“我什么?”
萧珩挑眉看着梁王,一侧的嘴角高高勾起,双手合力,生生将梁王体内的剑横了过来。
噗~~
老梁王一口鲜血直接喷在了萧珩的脸上。
颤抖着手指向萧珩,却半天喊不出一个字来。
萧珩拿出手帕轻轻拭去脸上的血渍,脸上的笑意越发深邃。
轻舔了一口手上残留的血渍,温热的、带着血液腥臭味的血液,让萧珩嫌恶的皱了皱好看的眉间。
微微皱了皱精巧的鼻头,萧珩那比女人还要柔媚上三分的脸上,带着快意的狠厉、阴毒的笑意:
“没想到吧?传闻中那个柔柔弱弱、比女人都还要不如的废物小儿子,居然也会有弑君杀父的一天?”
声音轻柔如水,却冰冷的叫人骨缝生寒。
萧珩不满的嘟起还挂着一丝血痕的红唇,似在抱怨今天的饮食并不可口一般,轻声抱怨道:
“父王,您的血,居然也是臭的呢!
腥臭难忍的很!”
对于老梁王不断快速流逝的生命,萧珩却似毫无所觉,笑的肆意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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