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梅走近门口,将门闩拉了,她不希望有人进来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关好门,她坐到床上,忍痛将衣服脱下来,看到衣服后背处沾上一片血迹。
忍不住在心里骂道:“你个麻风佬!
挨千刀的!
下手这么重,干嘛不打死我?打死了才一了百了嘛!
……”
天气热,她怕伤口处理不好会发炎,可家里并没有什么治伤药。
只有一小瓶的紫药水,还是因为不久前嘴角生疮总是不好,麻老大买给的。
张梅弯腰将耳贴门,见院里院外悄无声息,便走出房门打了一盆水,想把后背擦干净再涂上紫药水,她想有用没用都聊胜于无。
她用干净的毛巾沾水后,往后伸手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后背,才一触碰,她便呲牙咧嘴“嘶……”
声连连。
清洁完伤处,张梅就找来药棉和紫药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给自己的一大片伤处上完药,好在手臂没被打伤,还没到要去求人的地步。
张梅上完药,找来一件黑底红花的旧衣服穿上。
此时,天已经暗下来了。
她走到房间右下边的厨房,装了一碗中午吃剩下的白粥,就着剩咸菜吃了。
麻生的父母见菜煮好了,叫飞龙去叫他的妈妈张梅来一起吃饭,麻生拦道:
“不用去叫,她头痛,说不吃饭了。
我留下一点吃的给她了。”
他父母听了这话方才作罢。
饭桌上,麻生告诉父母说他飞龙也到了上学的年龄了,他这次回来就是想把他们带上南疆城去的。
“那,田里的水稻都快成收了,你打算怎么办呢?是到时候再回来收吗?”
麻父沉默了一会儿,饮了一口酒,将碗放下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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