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霄白最恨的有两句话,排名第一的就是——跟、我、来!
本来这句话排第二的,全拜前阵子裴言卿所赐,让她现在对这句话深恶痛绝!
每次跟他走都没什么好事。
云清许把她带到了一个房间,自己在桌边坐定了,冲着门口淡道:“林音。”
然后,霄白目瞪口呆地看着林音林师兄嗖的一下突然出现了。
……
“药带了么?”
云清许问。
“嗯。”
林音答。
“你们要干什么?”
霄白突然毛骨悚然。
“查看伤势。”
“……我没伤。”
手心那些个划伤真的不算伤。
云清许脸色柔和,朝她招招手,自个儿坐到了床边。
霄白瘪瘪嘴,走了过去,也在边上坐了下来。
这要是换了别人,借了十个胆也不敢跟云清许平起平坐,这也算是云清许私底下默许的一个特权吧。
“把衣服脱了。”
“啊?”
霄白瞪大了眼睛。
云清许脸上的表情温润得很,好像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这让霄白觉得是自己污蔑了这个谪仙一样的人。
她不可置信地眨眨眼,确认:“你……没抽疯吧?”
云清许的眼里闪过惊讶的神色,他从没想过这话会从她口中说出来。
她一直很乖巧,虽然有些莽撞,却始终是个琉璃娃娃,从来不敢忤逆他,更不会说出这么奇怪的话。
霄白也醒悟过来自己刚才一不小心把他当那只狐狸来反抗了,一阵心虚:
“对、对不起,我、我不想脱衣服……”
三年前她什么都不懂,连起码的羞耻和人伦都不知道,师父让脱,她立马会脱……三年来在奈何桥边,是黑无常墨欢一点一点地教会什么是正常女儿家该有的观念。
话一出口,云清许的脸色有些阴郁了。
“霄,你……谁改变的你?”
他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是杀意。
“师父……”
霄白悲哀地发现,本能地惧怕还在。
“霄。”
云清许喃喃了一声,把那个已经长大了的毛躁娃娃抱得近了些,然后俯过身去,细细地吻上她的眼睛。
唇下的眼睫眨了眨,身体也僵了,他很不满,吻顺着她的鼻梁往下游走,终于辗转到了唇上。
温热的唇,带着淡淡的说不清的味道,有宠爱,有惩罚,有一丝丝的阴郁,独独没有的是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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