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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就是个女子长期居住的房间,是段泠歌的房间吧。
夏旅思满意地点头,笑:“公主在哪里?”
小竹子不禁露出迟疑的神色,然后滴溜一转眼珠子笑说:“呃……这个。
大婚后,因为公主政务繁忙,兼且要督导皇帝陛下的生活与学业,所以长公主一直住在昭阳宫内的绯烟阁内。
嘿,嘿嘿……倒也不远,绯烟阁就与我们这融秋宫毗邻,您推开那边那扇窗户,往外一看,还能看到呢!”
夏旅思吸气倏地转头看他,“在这里公主也是和我分居的?”
“呃呃,也不叫分居,只不过就是各过个的罢了……”
小竹子赔笑。
夏旅思心想,她怎么就不觉得意外呢。
毕竟,出入不同车,在离宫不同住,而且她还知道了,她和段泠歌的婚姻不过是政治婚姻,更甚者段泠歌是被逼成为她的妻子的。
这样一来,又怎么可能认为段泠歌会在长公主府里和她日夜不离,同塌而眠呢?段泠歌应该是视她为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吧。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段泠歌或许讨厌她、厌弃她,什么良好心理素质,什么心脏强大不受任何压力波动,都抛到了脑后,夏旅思不禁生出莫名烦躁感来。
夏旅思知道,她穿越到这里来,这便是她的宿命了。
来到这里,回去已是不可能。
她失去了过去的所有,朋友、同事、亲人、甚至生命,她的车冲出公路掉下山崖,她,已经牺牲了。
在这陌生的地方孑然一身,茕茕孑立,断掉了和过去二十七年的生命所有的关联。
这让人顿生一种苍凉的孤独感。
而她唯一熟悉的,似乎只有段泠歌。
她想她,却发现……欲靠近而不得。
夏旅思烦闷地扯开外袍:“算了,睡觉。
明天再说!”
可是这古装实在太繁复了。
南滇国的服饰俊秀飘逸,因为处在南方,多以轻薄的丝绸、丝织轻纱和缎子为布料,以丝带、绸束带和腰带等绑束衣服,勾勒纤细的腰身。
看起来广袖飘飘,华丽潇洒。
好看是好看了,可是夏旅思不过是想脱个外袍,系带解半天,烦躁得她一甩袖子:“这什么衣服,那么复杂,穿着动不了,脱了还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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