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凤翔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神色似笑非笑道:“是你。”
木头也不说话,打开挽着的包袱,蹲下身将乌金灿然的匣子从铁栏间递进去,放在地上。
祁凤翔骤然收了笑,愣了一愣,“你拿到这里来给我?”
木头并不站起,抚膝道:“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暗人随侍来见你。”
“你以为这里就这么好进?”
祁凤翔缓缓摇头,语重心长道:“你不是个自大的人,却总是在不经意间贬低别人。
看来这几年虎落平阳也没有磨平了这份傲气。”
木头慢慢站起身来,“我不是来和你议论人品的。
有人愿意把它送给你,仅此而已。”
祁凤翔平静却不容置疑道:“我不要。”
顿了片刻,木头方问:“为什么?”
祁凤翔眸子里的光冷冽如刀,缓缓站起来,走到铁栏前,手足间却有细细的精钢链,淅娑作响。
他拾起匣子,并不转身,却一扬手,匣子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精准地从狭窄的窗口飞入了夜幕。
须臾落地,空旷地一响。
他注视着木头的眼睛,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暗色,淡淡笑道:“不为什么,我不要她的东西。”
木头微愣之下,看出他几分负气,不由说道:“你很喜欢她。”
是陈述不是疑问。
这不可见的情绪,轻易被他捕捉,出言便直指人心,竟让祁凤翔一时答不上话来。
他并不承认,也不否认,却道:“男人之间不必谈女人,说说你吧,现在做什么?”
木头想了想,眼睛越过他头顶看着灰白的厚砖墙上,一只小壁虎趴在那里,凝固不动,“也没做什么,比你略好一点。”
祁凤翔伸开双臂给他看手腕上缚着的镣链,态度是十足的怡然大方道:“我并没有什么不好。
一个人无论处在何种境地,都是一种经历,从中可以领悟种种真意。
我虽经历起伏,却好过你大事未了,就从此围着女人的裙边转。”
他收了手,察量木头的神色,颇有几分感慨道:“那年在幽州戍卫营里我问你,清平世界,辅国安邦,可是人生快事?你说乱世之中激流奋击,才为快意。
我曾经想,有朝一日天下大乱,你或可做我臂膀,或可做我敌手,却万万没想到你……”
他开始说到经历时,木头尚露出几分赞许之色,此时却笑了,声音低沉悦耳。
祁凤翔也微笑道:“你笑什么?”
木头微微摇头道:“祁凤翔,时至今日你不替自己担忧,还在想着煽惑人。”
祁凤翔见他看了出来,也不辩,仰头望着牢顶道:“我有什么可担忧的。
我父皇怕内乱要废我权爵,偏生又露出几许父子亲情来,不忍杀我,当真迂腐。
身为皇帝,这种事情犹豫不决,能有什么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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