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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脚步顿住,她思忖谢宴居然这么好心。
身体却还是转过来,她一步步走回来。
她仰头看谢宴。
大家都是刚成年的毕业生,他高很多。
即使有些嶙峋,也是掩盖不住的好姿容。
穿着不曾涉足的西装,不漏半点怯。
反倒尽显优越。
文殊看到沙发上放着一条领带,拿起。
谢宴察觉她的意思:“保镖不需要领带。”
文殊笑得没有感情:“不,你需要。”
她一把将领带套谢宴脖子上,踮脚难受,跳到沙发上,居高临下。
文殊指尖熟练翻折,不一会儿,漂亮领带成形。
自始至终,谢宴仰着头看她。
等领带打完,才象征性地看了眼领带。
他不懂领带,不知道领带有多少种打结的方法,也不知道领带里也能看出个人风格。
谢宴碰了碰领带,被文殊严厉制止,耳提面命他不可以破坏领带的一点点构造。
她搁这儿下命令不是一次两次,谢宴无语,穿着不曾穿过的西装,套着大小姐亲手打得漂亮领带,出了门。
宴会晚上才开始。
他荒废一整个白天,晚上跟着江先生进了场。
江先生坐轮椅,人到中年,或许年岁更高点。
脸上是虚伪客套。
谢宴自觉这层面具过于浮于表面。
推着江先生往前。
宴会场上一片觥筹交错,众人谈笑风生间,谢宴觉得无聊。
于是开始堂而皇之的走神。
他想起大小姐。
自觉如果文殊在这里,一定要争做全场焦点。
她那么漂亮,脾气又那么大,做焦点大概轻而易举。
自小到大,也许从未有过不是焦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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