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你怎么还在?”
一个下午没发现带来律师的管家一直守着,最后还得受一句埋怨。
律师若没走还在这里,得替自己老板报一声冤。
迟礼坐在沙发上,一点点地扫过文殊。
大小姐脾气臭,做事不计后果,但脸长得从来没话说。
她即使说着厌烦的话,也夺目至让人挪不开眼。
可她不是刚长成这样的,她一直是这副样子。
迟礼问自己,那他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她的呢?
他不是自省数日不面对自己的性子。
他清楚感受到视线会不由自主落到文殊身上,甚至会不喜她和别人的接触。
那便来面对,来处理。
文殊受着迟礼目光,莫名想到深秋的冷水,凉飕飕的。
她皱了皱鼻尖,装出一副半点不受影响的模样,“怎么,你也想把股份交出来?”
“现在给你,你吃不下。”
迟礼实话实讲,并非不给文殊留面子。
可他这副口气文殊就是不喜欢。
文殊气势汹汹地过去,人坐在对面,红酒往茶几上一放,清脆地一声响。
“你说这么多,不过都是为了吞我股份。”
迟礼问她,“你想我离开江家?”
“那当然!”
文殊震惊,“我每天都想你快点滚开,这是什么需要疑问的事情吗?”
“我如果离开,谁替你管家?”
文殊扬起笑,“你不要以为江家离开你转不了。”
她抬起下颌点了下病房的位置,“谢宴孑然一身,已经做好入赘江家的准备,等出了院就去改姓。”
迟礼目不转睛地看着文殊,文殊挑衅看回去,“商圈那单生意已经足够谢宴证明自己,集团又有我坐镇,你还有什么拿权的理由?”
“他改姓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吗?”
这问题真是莫名其妙!
文殊以为迟礼会问集团,会问具体规划,会给她找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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