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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目光太过赤裸暴露了心中所想,脑子里才刚刚闪过这个念头,舒岸的嘴唇就覆了下来。
这个吻和刚刚在外面那个吻完全不一样,没有了你追我赶剑拔弩张的急切和焦渴,却多了你侬我侬缠绵悱恻的耐心和温柔。
初时只是嘴唇碰着嘴唇,轻轻含着吸吮咂磨,然后才伸出舌尖,舔湿唇缝,抵开牙齿,进入口腔,卷住对方的舌头,霸道而又克制地掠夺对方的呼吸。
聂云深从来不知道接个吻也能有这么多花样,他觉得自己恐怕是缺氧了,否则脑子怎么这么晕,身体怎么这么软?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被舒岸推到墙上的。
当后背接触到冰凉的瓷砖,岌岌可危的神智险之又险地被抢救回来时,他却感受到了比刚才更加刺激的视觉冲击。
舒岸单膝跪在他的面前,托起还未重新站立的器官,半点抵触和犹豫都没有地亲了上去!
第4章
聂云深的脑袋里顿时如同被人扔了十公斤TNT,轰隆一声炸得五光十色,绚彩斑斓。
万花筒般的碎片飞溅四散,每一片都倒映着舒岸精致绝伦的脸和完美无缺的五官。
身体深处最为原始的本能在瞬间肆无忌惮地迸发出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喧嚣着,咆哮着,争先恐后毫无章法地往下半身疯狂涌动。
浑身都是软的,却唯独双腿之间那一根,越来越硬。
舒岸舔他硕大的龟头,饱胀的青筋,勃起的柱体,沉甸甸的囊袋,然后再从下往上舔回来,伸出舌尖儿将马眼里沁出来的清液卷进嘴里。
他做这个动作时,甚至抬头看了聂云深一眼,唇角微微勾着,然后在聂云深震惊不已的目光中,缓慢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聂云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这他妈的简直就是妖孽!
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那么清冷高贵的一个人,做起这样色情的动作来,为什么会这么勾人?
当然,舒岸也没给他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他就看了他那么一眼,便垂下眼睑,将眼前那根直挺挺要戳到他脸上的大家伙含进了嘴。
聂云深顿时就爽得叫出了声,两只手想要抠进墙砖里,却因为墙面太滑而只能条件反射般蜷缩伸展。
舒岸的口活儿并不算好,但每一次笨拙的舔弄和吞吐都能让聂云深销魂蚀骨爽得魂不附体。
因为就是这样的笨拙不熟稔,让聂云深知道他一定没给别人口过。
他在铺天盖地的生理快感和心里快感中跌宕沉浮,欲仙欲死,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腰杆想要更多。
而舒岸却在这个时候将他吐了出来。
汹涌澎湃的快感顷刻间失了依傍,濒临的高潮硬生生被阻断。
这就像明明来势汹汹越涨越高的浪潮,突然被外力从半空中拍下,没能卷起惊涛骇浪,只溅起了几片稀稀落落的水花。
聂云深呻吟一声,不满地睁开通红的眼睛,却看到舒岸站了起来,唇角牵着一丝湿润,仿佛很淡的笑意里说不出的邪恶性感,精赤躯干间肌肉线条块垒分明,没入腿根的人鱼线烘托出一杆存在感大得可怕的大枪,明明确确昭示出对方只是给他舔了几口之后的兴奋程度。
聂云深连呼吸都急促了,他有预感,眼前这男人绝对会是他猎艳路上的极品。
他一把扣住舒岸的肩膀吻了上去,强势又急迫,这个吻又开始了撕咬,牙齿磕绊中他把舌头填进了舒岸嘴里,之后就被大力吸吮钳制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轻敌中被引诱了,还是舒岸的技术太过高杆,他几乎忘我地被舒岸牵带着喘息节奏。
下头越来越硬,舒岸顶着他的大腿根磨蹭,冠头渗出的水都涂湿了腹肌。
唇齿交缠中他听到舒岸叫他。
“聂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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