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尖叫声,正有些摸不着头脑,突然听“何爷爷”
说有点心,肚子突然就饿起来。
她身上迷香的药力还没完全散去,浑身无力,现在全凭借棺匣子被嗑出孔洞、有得救希望这点儿信念支撑,还想不起来饿。
此时一听有吃的,瞬间是胃也清醒了,脾也清醒了,肠子啥的全都活泛起来:“何爷爷,我这里有吃的?”
河狸:“这么大味儿你闻不出来?”
骆毅能闻出啥!
之前差点儿憋死,没有空气流通,她能闻出啥味儿?她就刚醒那会儿闻出点儿香炉里燃香剩下的味道。
骆毅开始摸索点心,担心也随之而起:“何爷爷,你要从哪儿弄开棺匣子,告诉我一声,我好躲开,然后我帮你找点心吃!”
“废什么话!
你把你那银锭子给老子挪开!
不然老子怎么放你出来!”
河狸不耐烦地下命令。
哦?看来“何爷爷”
工具也不咋地,也得从这个小窟窿着手啊!
骆毅很是使了些力气才把银锭拔出来,随即河狸的鼻头钻进来、又退出去。
棺匣子里一片漆黑,骆毅只听到细微的摩擦声,什么也看不见。
但她听到“何爷爷”
在嚷嚷:“这么半天你们才啃出这么小的窟窿?这让我怎么弄?过来几个,赶紧再啃啃!”
骆毅都听傻了——合着这位“何爷爷”
张罗半天,最后还得让老鼠们啃这个洞?
又是一阵酸倒牙的“咯嚓”
声后,小黑鼠“吱吱”
叫了两声,河狸过来视察:“嗯,差不多了。”
“行啦,这里不用你们了,”
河狸下令道:“你们赶紧挖洞,看见我这地儿不,至少得五个这么粗才够!”
“挖洞?何爷爷,你没有把坟包刨开吗?”
骆毅听不明白了。
“噫!
你想啥美事哩?刨人家坟、踢寡妇门那都不是人揍儿的龟孙儿才干的事,你河爷爷我能干那?”
河狸说道,语气不大好,显然误解骆毅的话,以为骆毅在骂他“人”
品不好。
骆毅不敢说话了,可不能得罪“何爷爷”
。
河狸把脑袋伸进老鼠们扩成的、拳头那么大的洞口试了试,还行,于是张嘴,将两厘米长的四颗棕红色门牙就咬在棺匣子底板上。
“估计用的是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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