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不必知晓,只看未来。
归去来笑的温润如初,“你叫路蕴对不对?我听娇娘唤过你。
今后,我是叫你娇娘,还是叫你路蕴?”
“叫我路蕴吧,娇娘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路蕴背过身去,抬头看天。
天朗气清,风轻云淡,金色的阳光照在雪地上,灼灼生辉。
“以后也再见不到今日动绝天下的舞姿,对吧?”
他问的肯定。
“我认为,要合作,是不是要先坦白合作的资本。”
归去来似笑非笑。
路蕴站在那里,抬手,接下来出现的景象,让所有人终身难忘。
高云汇聚成云海,巨浪在天际翻涌之后,朝路蕴的位置倾泻而下。
天地一白,路蕴独立在云影中央,如梦似幻,当真好似——仙人,乘风而去。
转瞬间,云海消失不见,路蕴笑问,“这样,可以吗?”
天上楼,天上客
门房老封拢着袖子枯坐在台阶上,嘴巴啪嗒啪嗒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旱烟。
白雪覆盖了厚厚一层地毯,今日太阳正好,该冻死的穷人昨晚上已经冻死,今天,又是暂新的一天。
“天气真好啊。”
老封的烟斗在台阶上磕了磕。
摸摸口袋,一个铜板都没有。
老封的钱全拿去买烟买酒了,住在言府,吃穿府上都有供给,冬日里也配炭火,死是不会死的。
所以手头上的余钱他一个子儿都不攒,全部花掉。
早些年老封娶了一房妻子,只可惜他作妖,成天见往窑子跑,窑姐儿闹上门来,大闹了一场,彻底把他老婆气跑了。
听说后来嫁了个庄户人家,今年儿子考中了秀才,日子红火的很。
老封有些后悔,早知道那娘们儿肚子里能生出个秀才公,怎么着也得留个种。
亏了,亏大发了!
烟斗重重往台阶上磕了磕!
天上楼的幺鸡骑马过来,冲老封吆喝,“老封,你家归道长在家不在?”
说着,扔了一串铜钱给他。
老封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见不着钱,府里的事情一个字也别想从他嘴巴里听到。
可另一方面,只要钱给够了,他什么都能往外说。
老封放下烟斗,数了数手里的钱串子,“再给一串,告诉你点秘密。”
幺鸡来了兴趣,“哟,老封,今天府里乐子不小啊。”
这次出手大方,直接扔了一锭碎银子,“收着!”
老封用牙咬了咬,还掂了掂,“道长这两日和府里的女人纠缠不清,听简将军身边的小厮说,道长像是要还俗了。”
幺鸡着急,“是怎样的女人?”
老封白了他一眼,“我咋知道?我是个门房,后宅的事情,我能知道?听说是个貌若天仙的主。
想也知道,道长出家都多少年了,能让他还俗的女人,不漂亮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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