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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佳明迅速别开眼,脸上有可疑的红出现。
我轻轻吻了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娇声说道:“佳明哥哥,我要听实话。”
章佳明的双手将我用力地圈紧,有许久他都没有说话。
我没有催促他,只是眼睛扑闪扑闪地对着他眨个不停。
他在我的执意追问下,缓缓说道:“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刚满月,粉嘟嘟的,一直在笑,我觉得她很可爱,忍不住捏了她一下。
奶奶看见后就问我,等妹妹长大给你做媳妇,好不好?我那时候不太懂媳妇的意思,大人们都在笑,于是我也笑。
之后,我一直抢着要抱这个女孩,奶奶不放心怕我摔了她,我大声保证不会的。
大人们听我保证都笑了,可是他们还是没有放心把她交给我。
由始至终我都没能抱到她,但我还是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了她许久。
第二次见她的时候,我八岁,她四岁。
那个时候我已经失语不能说话,我讨厌和任何人接近。
但是梳着两个小辫的她,总是喜欢缠着我说话,如果我一直没反应,她就会叫我‘佳明哥哥’,接着问我一堆问题,直到我点头或摇头,她才肯罢休。
起先我躲着她。
可不论我躲到哪里,她都能找到我。
后来,外公时常陪着我写字画画,她也会凑热闹呆在一旁。
她对画画写字有时感兴趣,有时没兴趣,没兴趣的时候她就扯着我的衣服说话。
外公时常在一旁看着我们笑,我当时并不觉得有意思,可之后的日子里我常常会想起那些个画面。
第三次见她的时候,我十岁,她六岁。
她和从前很不一样,她减去了辫子,野得谁也管不住。
我在奶奶家住了一星期,但没见她几面,她也从没注意过我,总有小伙伴来找她玩,她有时饭没吃完就跟着小伙伴走了。
大人们告诉我,她大病后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
我想,她已经把我忘了,她再也不是那个跟着我缠着我叫我“佳明哥哥”
的女孩了。
第四次见她的时候,我十一岁,她七岁。
说实话,我很不喜欢那个时候的她。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我一句话不慎,让我挨了一顿揍不说,从此还与这女孩一直纠缠不清。
那时候,我也是起过厌恶之心的,尤其是她偷偷跑到我房间捣乱的时候。
我虽然打不过她,但好在她很好骗,一张莫须有的裸.照,就骗了她好几次。
所以,我作弄她的方法有很多,她根本防不胜防。
再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我对她的看法。
那年寒假特别冷,河水里的温度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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