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急忙催着季寒去洗漱,洗漱完一起去见明光剑主。
季寒关上了门,在屋里说自己还要休息半天,让谢衍下午再过来。
谢衍不停敲门,季寒暴躁地吼他,让他滚远点。
谢衍滚了,回去后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一上午,搜肠刮肚地想着要跟明光剑主说的话。
男子结契,在修士中也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也不知他师傅的心胸有没有开阔到如此地步。
同意了还好,要是不同意……他就带季寒去浪迹天涯,每逢初一十五回来拜见师傅他老人家。
谢衍越想越激动,索性又跑去了季寒屋外,敲了半天的门,里面都没有声音传来。
嘎吱一声,门被谢衍推开了,屋子里空荡荡,又乱糟糟的。
他走到桌边,砚台下压着一封信,信上的字迹十分潦草,没有称谓,没有落款,写得也很直白,一看就是季寒的手笔。
信上写着:我耍你玩的,没想到你当真了。
华阳门我待够了,走了。
咱们其实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谢衍翻来覆去地看这几句话,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原来季寒说的喜欢,是耍他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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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大早开始,小鱼看季寒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
以前恨不得拿眼珠子黏在季寒身上,现在就是用两只清凌凌的眼睛一言不发地瞅着季寒。
从起床一直瞅到吃早饭,季寒被瞅得浑身发毛,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
他干咳了一声,小鱼正好把一枚剥了壳的白煮蛋送到他面前。
季寒接过鸡蛋放进自己的碗碟,小鱼就幽幽地说了一句,“你看这个鸡蛋,多白啊,像不像冬至那天的大雪一样白?”
季寒:……
他缓缓挑起了一侧的眉毛。
小鱼目光安详道:“对了,一会还要赶路,这次我们走的总是同一条路吧?不会我一扭头,你就不见了吧?”
季寒:……
季寒不自在地干咳了好几声,小鱼给他倒了杯茶水,递过去,道:“喝点水,这鸡蛋还没有吃,你怎么就噎着了?”
季寒将小鱼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脑子飞快转动着,已经有了应对的主意。
他懒懒地往椅背上一靠,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过去的事情,提它干什么。”
小鱼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加深了颊边的微笑,只是这笑容看着,总有种恶狠狠的意味在。
他的目光迅速在季寒身上流连了一圈,梦境中倔强孤傲的青衣少年,和面前这个黑衣冷漠的青年逐渐重合。
他磨着后槽牙,面上还是挂着笑道:“好,不提就不提。”
季寒看似不动声色,心里还是颤了一颤,总觉得看着自己的不是天真单纯的小鱼,而是后来的剑尊谢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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